重生成白月光小公主小五同时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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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五同时

古言8.1万字连载中2019-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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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白月光小公主》是小五同时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齐殊上辈子一心扑在商行上,每一笔账都精打细算仔仔细细。最后落了个尸骨无存的结局……生前赚的钱,一文带不走不说,商行还被仇家操控了。重生成了长梁的小公主,她毅然回到京都,白手起家重操旧业,一门心思热衷于今日该如何挖空仇家的钱,明日又该怎么让仇家倾家荡产……展开全文

《重生成白月光小公主》是小五同时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齐殊上辈子一心扑在商行上,每一笔账都精打细算仔仔细细。最后落了个尸骨无存的结局……生前赚的钱,一文带不走不说,商行还被仇家操控了。重生成了长梁的小公主,她毅然回到京都,白手起家重操旧业,一门心思热衷于今日该如何挖空仇家的钱,明日又该怎么让仇家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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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目的便达到了。

  海民洋这个人有几大病,这个病自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压在心底里的。

  一则,是他十分注重名誉和声望,说通俗了讲就是面子;二则,他十分爱讨论他那个徒弟陆真,逢人就想说……

  你让他讲了,他心里就开怀了。

  海民洋听了齐殊这样问,便叹息一声娓娓道来。

  陆真一家都是从几年前他城来的难民,被海民洋救了,当时海民洋觉得陆真这孩子讨喜,就收了他做徒弟。

  陆真也争气,从采药敛药晒药,到学诊听诊看诊,都学的极快极好,海民洋也夸他天赋异禀,那段时间里,海民洋去哪里都带着他,被人问了,就骄傲的说一声我徒弟……

  逐渐名声起来了,日子也好起来了,陆真也会上学堂学一些诗书,学着学着,就学出了一身傲骨。

  他和他师傅不同,他行医的理念,大抵和顾沂相似,学医便死学医,不太通人情世故,也不太看得上他师傅的行事作风,甚至有时候为了和他师傅作对,外出行医施善完全一副好事不留名的作风……

  日子久了,矛盾也就来了,爆发的那天,还得怪她,因为她请不到海民洋,就去请了陆真。

  陆真应了,被她提了个不错的管事职位。

  这件事情导致他们师徒闹得非常不愉快,海民洋也时常说陆真的坏话,陆真倒没说什么,但是极少和他师傅有交集了。

  海民洋嘴里这个故事,她上上下下听了不下四次,发现故事起伏转折一版胜过一版,到她现在听的这版,比茶楼里先生说的故事还精彩。

  齐殊皱着眉头,目光中含着不忍心。“真是混账!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大夫一心倾授,却是个捂不热的白眼狼!”

  他叹息一声。“孩子大了,留不住了……”

  听着他这样叹息,齐殊快落下泪来,她在袖中抽出事先就备好的帕子,擦着晕红的眼眶,“大夫这样好的人,竟遇到这种事,我本来是想找您帮忙的,如此听来,还是算了……”别过脸,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自古美人落泪都能渗人心防,海民洋虽然年纪大了,却也不例外……

  “这是怎么了,姑娘有事但说就是……我一个医家,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帮。”

  “大夫你不知道,你那逆徒陆真看起来是个白的,实际上切开是黑的,近日打上了我的主意,哄的我父亲家人都觉得他极好,就准备明日在药铺子里坐诊了……这次来是想请大夫帮忙,先做了我药铺的坐诊大夫,有太原第一圣手在,那小子肯定不敢说什么,便来找大夫帮忙。”

  低头委屈着脸。“谁想那陆真竟是您的徒弟,我这不是给您找难堪吗?”

  “怎么能说得上是难堪?你觉得老夫这手医术还不如那黄毛小子嘛?”

  “不是……我……”她紧张的解释道,“是我用词差了,您的医术我自是知晓的,只是你与他早就闹翻了,再因为我家的铺子争诊位,那不就是难堪吗?”叹了口气。“咳,也许是我命该如此,注定要嫁给这种忘恩负义之徒。”

  海民洋气愤道。“那小子真做出这样的事?”

  齐殊咬着唇,委屈道,“何止如此,他像是给我家人灌了迷魂汤,现在我父亲成日里让我在家里备嫁,还命我雕支木簪送他当信物。”举起手。“你瞧,这是昨日镌刀留下的伤……”

  坐在一旁看好戏的落欢手捧着一捧枣子听齐殊胡掰,本来还算悠闲,听到木簪的事,咬牙凝视着她。“小殊……”

  齐殊便附在海民洋耳边小声道。“我父亲还命我这妹妹盯着我,这次来找你,估计回去有我的苦受了。”

  落欢嘴角抽搐,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会胡掰?这天分不去唱戏也太可惜了。

  海民洋大拍案桌。“光天化日还有这种事?走!我这就随你去城西瞧瞧,什么铺子这么金贵,找个坐诊大夫还得把女儿卖了!”

  落欢被激动的海大夫吓的一激灵,嘴里含着的枣子差点连核咽了。

  齐殊起身从她身边路过,白色的丝绸衫子划过她手,还从她手里顺走一颗枣放进嘴里,那脸上的委屈又变成了常日里清淡的神色,半阖着眼有些漫不经心。“走了,妹妹。”

  落欢嘁了一声,将手里那捧枣子塞回随身的小包里,跟了上去。

  太原城从城西到城东有一段颇长的路途,路过齐府的时候,齐殊抬头瞧了一眼灰旧的大门和冷清的门庭,有一刻呆滞。

  因为快接近年尾,为了新年新气象图个吉利喜庆,各家大户都有翻新收拾门庭的习惯,还会早早的挂上两盏红亮的大灯笼,门框边上,也擦的油亮,就等着过年那天贴上早就备好的春联,

  齐殊以前,就很爱忙这些……

  但是现在齐府的门庭,显得有些落败,门上还能瞧见常日里的灰尘,挂灯笼的地方,挂着一条没来的急摘下的灵布。

  看来是给她准备的了,丧事都办过了。

  海民洋看出了她的停疑,解释道。“咳,这家大女儿啊,是个本事机灵的姑娘,就是太倔太要强了。”

  还以为海民洋会骂她两句,不想他的语气更多的是叹息。

  她低声喃喃道。“她出事她家人会很伤心吧……”

  “伤心?不见得吧,听说镇南候府要办年前宴,四处聘琴师舞姬。”伸手指了指齐府。“这家的小女儿很踊跃的报了名,没见为姐姐多伤心,她姐姐喜欢攀龙附凤,她也一个样。”

  刚觉得这老头有些顺眼了,转头就骂她,果然对她还是有成见。听他说起她的妹妹齐离,心仿佛被人用针扎了一下。“什么样的宴会,还需要聘琴师舞姬?”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在醉茵楼里聘的,不限身份不限资质,十六岁往上的女儿家自信的话都可以去试试。”

  哦,醉茵楼。

  提起醉茵楼,还觉得有些羞耻……

  这楼也是她齐家的财产,只不过是她从人手里打劫来的,当时开价的时候,她也没想到人家压给她抵债的楼是个花楼,这个楼一到手,齐殊从未过问过,任其自生自灭,巴不得它赶紧倒闭了。

  碍于礼节,楼里账有了纰漏,她也不好意思去查,就搁置着,不到关键时刻,决不承认这是她手底下的资产。

  一个姑娘家东跑西跑已经被邻里百姓骂的很没面子了,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她手底下还有个花楼,别说任家想退婚了,怕是她还能不能在太原城呆下去都成了个问题……

  “醉茵楼?那是什么地方?”落欢在一边扒着眼睛问。

  齐殊脸色泛红。“就是……烟花柳……”

  “烟花?”

  昧着良心道。“对,放烟花的地方!”

  她眼睛里的星星又冒了出来。“那晚上要不要去瞧瞧?”

  海民洋在一边黑着一张老脸。“姑娘家,多在家里读书绣花!别天天瞎跑,那齐家大女儿不就是个血泪教训吗?”

  齐殊轻咳了一声,她敢说,待这老头在药铺子里安定下来了,说不定能和阿福凑成一对儿难兄难弟,届时……

  一个在堂上给病人看诊。“阿福,帮我拿四两当归来,暗号:‘齐家大小姐忒不要脸’。”

  一个在跑堂收药。“暗号正确,海大夫说的对,当归这就送来。”

  然后日暮时分收工了,俩人相携出了铺门,二话不说先对对面铺子来一通指指点点,待说到兴头上两个人高兴了,没准还能一起结伴去喝二两小酒……

  而刚刚被甩了个掌柜身份的她,八成是要喜滋滋的在铺子里看着他二人是如何如何的志同道合了。

  现在跟顾沂说不干了是不是有点晚了?

  想到顾沂那冷冰冰的眼神,她打了个激灵……

  还是听人骂她吧,自己请的人,自己认了就是。

  带海民洋到尹家药铺子的时候,海民洋在门口有一瞬间的驻足。

  “这是你表哥开的铺子?”

  为什么他听说这家铺子当家的是顾沂那小子?

  齐殊点点头,把海民洋带到堂里,拿出了那份昨日就准备好的合约书,将合约丢到案上,递给他一支毫笔。

  她一双眸子微阖,面色和善,却带着点疏离感。“呐,签个字摁个手印,你就是我尹家药铺的大夫了,月例比对面高出二分之一。”

  海民洋拿着笔,看了眼一脸慵懒的齐殊,贼贼的笑了。“我还没签字呢,这戏就下台了?”

  齐殊浅皱了皱眉。“我的诚意海大夫还没看够啊,差不多行了,再唱下去落欢要笑我了。”

  他将笔放下了,背手道。“你这算什么诚意?一个萝卜的诚意?”

  她摊手道。“你不签也没事啊,我昨天就宣扬了出去你会来坐诊,刚才海大夫跟我一道过来,现在整个朱雀街都知道我请了您坐诊,我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有人不想要月例,我总不能求着给他。”

  海民洋笑出声,“你这副样子……”拿起放下的那支毫笔,合约看都没看就签了字。“倒和之前的一个小丫头蛮像。”

  齐殊就勾唇笑了。

  之前说到海民洋的几大毛病,还有第三则,就是怕媳妇。

  海民洋毕竟年纪大了,海嫂子不希望他每日东奔西走,最好便是待在家,有病人了给看一看,没有的话也不妨事……

  所以与其说是演了一出戏唱给海民洋,不如说是唱给海夫人,有了她编的这则故事,海民洋出来坐诊也可以给海夫人一个交代。

  而她是否有诚意是否花了心思,海民洋应该在决定出门的时候就有了决断……

  与海民洋签好了合约,齐殊便从铺子里拿了一些银两,去淮晋巷子找昨日在街上遇见的卖菜的老伯。

  果然如老伯所说,在巷子里随便一打听,就能知晓他家的住处……

  齐殊先与人问候了一番,看了看他家的菜园子,就开始与他谈生意,虽然早就对他家的菜认可了,但是齐殊还是板着脸把流程过了一圈。高伯也是一早就看出了这姑娘是大门户的贵人,没多惊讶,和齐殊谈的时候,十分自然从容。

  最后谈成了按原菜价八折的优惠,每日晨时给城东的海家送新鲜菜,而齐殊所要付出的劳务费里,还加上了一条……

  齐家商行酒楼每日用菜的货源。

  她告诉了老伯一条商行里她和知月才知道的口令,她需要赌一把,赌知月还没离开太原。

  知月自她出事从江南赶到太原,商行里能管事的人没几个,任家又没那么大的能耐这么快把整个商行都吞进去,所以不出什么大乱子的话,知月应该还留在太原处理她的烂摊子……

  对于她的父亲齐在商,她没抱什么期望,这几年商行都是她一手打理,父亲因为腿疾已经很久不理商行的事了,让他突然跳出来,不太现实。

  临走前,齐殊笑着道,“这条口令若是能通的话,高伯也不用告知他们我是谁……”看着他的菜园子。“只需要筹划一下扩建的事就好了,这点菜,我又不好给你太多生意。”

  高伯点头笑着。“这点事,我还知道轻重的。”

  贵人不让说,他不说便是。

  临走前,又被塞了一棵大白菜,高伯说。“秦姑娘也是生意人,这做生意啊,讲究运气,白菜这东西最通财运。”

  他都这样说了,齐殊不好拒绝,尴尬的笑了笑抱着那菜走了……

  回到铺子里,落欢在角落里研究布料,见到齐殊回来,惊道。“哇,小殊,你最近不是抱萝卜就是抱白菜,身上那点仙气儿快被你折腾没了。”

  齐殊将那菜置在柜台上。“哦,我有仙气儿这么大的秘密都被你发现了。”

  落欢道。“那倒不是,你就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做什么的时候有。”

  “……”

  既然当上了掌柜,她总不能和落欢一样坐在那里绣花,趁着今日天气不错,她在院子里置了一台小案,将铺子里的那些账本都搬了过去,拿了支毫笔开始翻药铺平日的开销预算。

  湛湛蓝天,碧空万里,眼前本是一片清朗,蓦的,有人遮了头上的那片阳光。

  一片颤着微亮的阴影里,齐殊执笔的手一顿,墨渍在那账簿上晕开,留下了一块黑。

  她拧眉抬头。“你……”

  是尹青。

  这人一身素色衫子,十分清雅,和顾沂那身还有些像。因为他是立着的,本就遮住了日光,如此这般仰头看他的脸色,反倒看不出什么,还有些模糊,唯一确定的是,他那嘴角是笑着的。

  “我什么……”

  “你怎么过来?”

  他自顾从旁边找了块席子,置在她边上坐了。“尹家的铺子,我过来看看不稀奇吧。”

  齐殊抗拒的往边上挪了挪,实话实说道。“……挺稀奇的。”

  他一只手搭在案上,笑问。“在做什么?”

  “如你所见……铺子里的烂账。”

  “在这里看,不冷吗?”

  正缩着脖子将身上的袄子又裹了裹的齐殊顿住了。“天气好出来呆一阵心情也会好。”

  提到此,齐殊也觉得惊讶,以前她是最怕冷的,一到冬日就巴不得缩在屋里哪也不去,火盆在哪她就在哪。

  这样突然把案台都搬出来的随性作风,跟她完全不沾边……

  他勾唇笑道。“你继续忙吧。”

  “……”重新拾起笔杆子的齐殊犹豫的瞧着他,目光有些不解。“公子真没事吗?”

  尹青觉得她这副微微呆滞又疑惑的模样可爱的紧,于是脑子里那点恶趣味又冒了出来。

  他笑的很无害。“来看你算有事吗?”

  齐殊凝视着他,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威慑感,抿着嘴巴没说话,不成想盯着盯着,尹青没怎么,她的脸上倒爬上了一抹红晕。

  该死,她竟然觉得尹青笑起来很迷人。

  于是瞪了他一眼,别过了头,把手里的笔杆握死了,往账簿上戳。“没什么事的话就别打扰我,这账很乱。”

  他慵懒的抬眸瞧了一眼她手里的账簿。“很乱吗?”

  “乱。”

  “哪里乱……”

  齐殊迟疑了片刻,轻瞟了他一眼。“这账你记的?”

  他眉头微抬。“算是吧,有一半。”

  还真是他记的……

  齐殊蹙眉,笔杆子戳在嘴边,努力的开始找这账的优点。“字写的倒是挺好看的。”

  他就勾着唇角,一副安然的模样看着她找。

  “主要是字不错……其实……逻辑也还……”纠结了一下,顿声道。“也还算说的通罢。”

  他只顾盯着她看,眼睛里的笑意显而易见,也没仔细听她说了什么话,问道。“哪里乱?”

  哪里乱?她能说整本的账都是一本乱账吗?没有分类陈列不提,日期都模糊的一笔带过,除了书面干净,字写的颇有风骨,完全找不出来一点优点……

  她以前带的十二岁的账房学徒,都比他这个记的清楚明白。

  “嗯……”她抬头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眸子。“非要说吗?”

  提出来了之后万一一个不高兴还不是她受罪。

  “除非你告诉我你昨日雕的木簪是送谁的,两个问题挑一个。”

  齐殊木讷,这眼力不去查案可惜了。

  这还用选吗?

  她握着那笔,利落的从边上抽了一张宣纸出来,铺开,“你看啊……”在上面写了两行字道。“拿今日举例来说,腊月初四,自钱掌柜处入当归三斤四两十二铢,舍银二两四十文……此处空着,这里填入经手负责人,最后这里是录入人,也就是我,秦殊。”

  她的口气很平和,叙述起来十分有亲和力。“如果今日还有旁的花销,都要记在这日的下面,收账就要换一本记了……当然,按日期只是账务中的一种,还可以按各个铺面的特征需求陈列不同的格式,记账总归逃不开两点,明了,扼要。”

  她抬头。“这样才……”

  不会乱……

  尹青坐在她边上,不知何时与她挨的近了,他看着她写下的那两行字,“小殊的字很漂亮。”浅笑着握上了她拿笔的手,在第二行末尾处写下了“尹青”二字。“像这般吗?”

  他的手冰凉有力,抑扬顿挫在他的引导下由笔端荡开,那墨渍像舞房的姑娘一般游走舞蹈。

  他确实有一手好字……

  “尹青”二字落笔,两行账出的记录人在末尾上下并排“秦殊,尹青。”

  齐殊手颤了一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为了缓解尴尬,她手忙脚乱的翻着那堆账本,瞎扯了个话题道。“啊,对了,我有一处漏账要问你,你没标注日期,铺子里突然支出上万银两……”

  这个数字太过庞大,完全不是一个小铺面能承受的,应该是从尹府调的银子记在铺子上了,因为没准确日期,她不确定这是他随便瞎记的还是真有此事,所以有些犹豫要不要从新抄录。

  从本心上来说,她自然认为是他没事瞎记的可能性比较大,现在问他,不过是随便揪个话题为了掩过这尴尬的气氛。

  “哦,这个啊,去年在北疆救灾,被齐家的小姑娘诓了……”

  齐殊深吸了口气。

  “这处有问题吗?”

  她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

  尹青轻笑一声,语气温和。“你且理账吧。”

  她赶紧应道,“好。”又讪笑着委婉的轰他离开。“……你在这儿让我如何理账?”

  他方要说什么,却被齐殊打断了。“停!你这个眼神我就晓得你又要说些不着调的话,你还是不要张嘴了。”

  手上整理着案前刚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账簿,转头凝着他叮嘱道。“不许说话!”

  尹青忍着笑点了头,在笔架上拿了另一支毫笔在方才被二人写字的那张宣纸上照着齐殊画起画像来……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眼前的姑娘虽未带多少珠翠,发髻单用一支玉簪挽过,却胜过了无数珠翠步摇挂满头的女子……

  齐殊的身材看着柔弱些,未挽的青丝从后面垂落腰际,最后用一只短钗系了,显得身板更加单薄,盈盈细腰不经一握。

  眉目素然,黛眉轻弯,眼妆莲红,眸中似带了层晨雾……一身红白色泽的衫子,外面还披了件暗色的袄子,她手中握着笔认真仔细的录着手上的账,有时候遇到看不懂的地方,还会蹙起眉毛思索稍刻。

  齐殊整个人的气质就像梨花一样,待逢春时四月,山上的梨园梨花盛开,像白鹅毛一样的梨花雪在风中下起来,清雅极了,好看极了……

  无意间齐殊瞧了他一眼,见他在画她,愣住了,探头过去瞧了瞧。“你还会这个……”

  尹青刚想说些什么,又听她续说。“这样的手艺,可以卖不少钱吧?”

  “……”

  她瞧着那像画的十分动人,就像是名家作的,于是也起了兴致,又抽出一张宣纸来,心道:

  她这双手写字顶尖,绣功顶尖,琴艺更不用说了,她每次看见古琴,那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恨不得抱着琴台睡觉……

  如此这般,画技总归不会太差吧?她这一落笔,若能将尹青的比下去,岂不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到时候秉着一口指点的语气对他随意点评批判,他也没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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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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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花还给你了。

  • 智能火网友

    猪染加油吖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那个~你可以看看我写的月红故事嘛~

  • 智能火网友

    来给宝贝新坑占座,发挺!!!

  • 智能火网友

    写的不错?

  • 智能火网友

    记得改气泡体噻

  • 智能火网友

    林时漾/苞娜/20/阳光/捕心小仙女

  • 智能火网友

    爱辽爱辽

  • 智能火网友

    知道了

  • 智能火网友

    相信你自己写也能写的很好,不用借鉴的,待你乘风归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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