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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方有酒

古言5.7万字连载中2019-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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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丞相的日常》是北方有酒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传闻当朝丞相温景良仪表堂堂,满腹经纶,是个不可多得的温润公子,作为一个杀手,她接的第一桩生意是个大买卖,要刺杀的便是这当朝丞相温景良,可天不遂人愿,在宋安磨刀霍霍的当晚,她一个失手送了自己的小命。岂料上天有好生之德,她重生到了丞相还只是个脆弱门生之时,这一次,她可要好好的计划下了....展开全文

《刺杀丞相的日常》是北方有酒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传闻当朝丞相温景良仪表堂堂,满腹经纶,是个不可多得的温润公子,作为一个杀手,她接的第一桩生意是个大买卖,要刺杀的便是这当朝丞相温景良,可天不遂人愿,在宋安磨刀霍霍的当晚,她一个失手送了自己的小命。岂料上天有好生之德,她重生到了丞相还只是个脆弱门生之时,这一次,她可要好好的计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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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公已在宫门处等了许久,可没等到那几个小子,却等来了彭奎父子。彭晟搀着彭奎上了彭家马车,两人往梁公这处看了眼,冷哼一声。

  这厢守在内宫门处的邹远姣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方才肖统领来道宫内有人交手,可等肖统领等人赶到时,只见得被内力震碎的假山草木。

  有宫婢说似乎见到过彭晟的身影,彭晟......以彭晟的功力必然闹不了那样大的动静,他爹彭奎还有可能。可若当真是彭奎,在宫内与彭奎交手的人会是谁?

  她心中想着,抬眸就瞧见三人渐行渐近,是今日随梁公一道来的几人。宴后,除却被文公留下的谢老太傅,其余一干人等皆早早出了门。

  “邹姑娘,有劳了。”越恪之拱手道,邹远姣没再多想,抬手按上了一旁机关。石门轰然打开,邹远姣引着几人走在石门甬道内,阴森森的甬道之内,谁都没开口说话,想起关乎无归长巷的传闻,越恪之只觉得渗人,开口转移注意力道,“方才瞧见宫内护卫似乎都往德安殿后跑去,不知是......”

  “无事,是五公子那只猫闹了动静。”邹远姣打断道,温景良只觉得拉着自己衣袖的力道微顿,倒是越恪之疑惑,“今日那白猫主子是文公五子?怎从未听说过?”

  “我也从未听说过晋学馆宣武院中还多了个功力这样深厚的公子。”邹远姣停住脚步,回头看面色神情松怔的宋安,“听骁弟提及,刀法使得不错。

  宋安微愣,回神道,“我知道。”

  “......”邹远姣默然,觉得这人倒真不谦虚,转眸一想,能从她那个弟弟口中博得一句不错的,想来刀法确实不错,“若得了空,倒想见识见识公子的刀法。”

  知晓宋安此时心神不在此处,邹远姣没再多说,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相府马车,她突然开口,“温公子。”

  温景良顿住,没有回头,邹远姣皱眉继续道,“公子说,只要温公子改了主意,建宁殿永远有温公子一处席位。”

  一旁的越恪之心中闪过震惊,难怪今日公子昀道温师兄他是认得的......

  自无归长巷的城楼之上往下看,昏暗中隐隐能瞧出他几人上了马车。负手站在城墙人的人,是牡升昀。

  他是当今文公三子,若无意外,待文公百年之后这北晋之主的位置,势必会落在他头上。但这当中任何变故都会发生,因而他需要做万全之策。

  梁公这个圣人一贯爱惜羽毛,即便日后有主位之争,他也不能保证梁公会出面。彭奎虽是个沙场好手,可他却隐隐觉得与彭奎合作,那是与虎谋皮。其余诸家各有所长,却没哪一个是举手投足便能撼动北晋之人。而这种时候,他又将所有赌注都压在了梁公后继之人身上。

  温景良......当年温家不过一楚江小有名气的世家,可其父却是个有手段的。自老家主病逝之后,便只手撑起整个温家。不过几年时间,温家名声鹊起,其风头仅次于淮安孟家。若是说而今天下第一谋士是孟家父子,而当年能与其争锋的,也只有温家温献,也就是死在温景良手上那个。

  年十四,手刃亲父,而今却还能在天下人人敬重的梁公庇佑下安然处之......

  “三皇兄真是好兴致。”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牡升昀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那人却顺着他目光往下瞧了瞧,“你说彭奎这个武人,平日里养养禁/脔也便罢了,如今竟敢将手伸到晋学馆,也不怕惹怒了梁公。”

  牡升昀一怔,突然想起来今日的动静,彭奎今日是在宋安之后出殿的......他心中一沉,他虽久居皇城,可外头传言多多少少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日他们交手时你也在?”

  “远远瞧着,凑个热闹。”他轻笑了声,抚摸着手中白猫,“欢欢倒是从头瞧到尾。”

  “那你为何不出手?莫非也怕败在彭奎手下?”牡升昀冷声道。

  “啊呜!”怀中抱猫突然凌厉叫了声,牡升郃揉着它的后颈,“我为何要出手?为谁出手?”

  牡升昀冷哼一声,早就料到他有此回答,城墙之下有石门被关上的声音,他想起什么,道,“听说你前两日带着这小畜生连闯了二十道石门,每一道石门都阵法大开?”

  牡升郃手上一顿,“邹姑娘倒不愧是三皇兄好臂膀。”

  ------

  宣武院的人表示有些难过,而且无辜。

  先说梁公一早赴宴,崇文院带上了温景良越恪之,谢家师兄自然有谢老太傅带着去,这都没什么,偏偏宣武院一个都没能跟去见识下骇人听闻的无归长巷。他们这些个习武之人,总想去见识见识石门阵法,于是他们委屈地守在宣武院门口,打算等梁公等人回来好好听听那无归长巷是何模样。

  可梁公没等到,一向乖巧的越家师弟没等到,做派骚气的谢家师兄也没等到,只等到了温师兄和宋安。温师兄他们是不敢拦着问来问去的,虽说瞧上去温温润润的,同谁都能温和说两句,若是他们壮一壮胆子也并非不可取,可问题是....他们没胆子啊...

  于是,他们将目光锁定在了温师兄身旁的宋安上,嗯,这是个软柿子。他们从宋安一进晋学馆时就盯着她,几个人蹲在宣武院门口商量着,该怎样得体且不失风范地将与他们不熟的宋安请到宣武院内促膝长谈。

  绞尽脑汁,他们终于想到了个好办法,这宋安是个使刀的,用刀法做借口总归能成功的。眼见着宋安越来越近,为首的林枫咳了咳,双手叉腰地刚要抬脚就见着宋安直奔宣武院走来。

  诶?

  林枫愣住,只见黑衣身影目不斜视地沉着脸入了宣武院,他们忙不迭跟上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瞧见宋安举刀敲了敲铜钟。在宣武院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他们若心中不畅快,总想找人酣畅淋漓地打一场,眼下宋安敲钟,正是这个意思。

  诚然,有没有人上场,这得另说。

  林枫等人觉得这宋安年纪轻轻想来今日是被石门阵吓到了,需要酣畅淋漓地打一场出出气,他们觉得这是个好时候,等他们和这小兄弟交完手,套出石门阵法一事自然水到渠成。

  温景良倒是只侧眸看了眼宣武院,并没有进去。他们刚要抬脚回无方小筑,便听见有低低的铜钟声传出,温寅还没开口,便又听见里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刀剑相交声,还混合着拳拳到肉的响动,他觉得,此处并非久留之地。

  温寅泡了两壶茶水,又熬好了自家公子的汤药,瞧见自家公子药碗见了底,正要转头离开,却听见小院院门咚咚作响,“温师兄,温师兄。”

  没等温寅去开口,就听见砰地一声,接着就有着黑色劲装的宣武院师弟狂奔着进来,鼻青脸肿地趴在书房窗口,“温师兄,你快去把那个小阎罗请走吧,奶奶的,那厮一个人揍趴了整个宣武院啊!”

  “我等......扛不住啊!!!!”

  ------

  凉风入袖,桂花满襟,孟怀舟仰头饮酒,脑中全是今日在德安殿上温景良的模样。还有一杯,是安身立命。他说这话时,眉眼温润沉寂。

  他越想心中越乱,索性直接将酒壶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瓷瓶霎时裂开。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道声音响起,他只觉得有寒光闪过,脚边青石板狠狠刺入了一把长刀。身量不高的黑衣人翻身坐到石桌旁,手中还拎了两个酒壶。孟怀舟倚在身后桂树上斜眼看了眼她面上神情已经不复出宫门时的松怔,他语调低低百转道,“纵同为妖,百年哪及千年身......”

  宋安看了他一眼,一掌拍在石桌上,凑近了孟怀舟,“你不是天下第一谋士吗,那你说说这晋都是不是风水有问题?”

  噗地一声,孟怀舟一口酒水喷了出来,宋安继续道,“还是小爷跟此处就是八字不合?”

  桂树下月色斑驳,他二人一人手中拎了个酒壶,温景良刚入门时就瞧见这么一副景象。

  方才他刚进宣武院时就见一众门生横七竖八地躺在院子中央交手的空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兵器丢了满地,分外狼藉,可口中却放声大笑,“畅快,今日畅快......”

  他们这些人,都曾是肆意执剑洒脱的少年郎,而今汲汲一生却也难求功名二字。有多少压抑,而今便有多畅快,他没说什么,只吩咐温寅到青罗院那些外伤药送过去。

  凉风又起,他掩唇轻咳两声,那两人这才发觉有人进来了。孟怀舟面上一愣,拎着酒壶转身就离开,宋安脑袋晕晕乎乎,一手扶在刀柄上,一手指着他,“不好,温景良来了,刀,我的刀呢?刀呢?”

  她一手握着刀,还在四下找刀,温景良掩唇没说话,思忖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来。他倒了些药水在掌心揉搓着,直至掌心发热才上前掀开宋安的衣袖。宋安见状,想也不想地往后挪,手腕却被人稳稳捉住,“别动。”

  凉风一阵阵地吹过,宋安觉得脑中清明了些许,眼前温景良的身影逐渐清晰来,她觉得有些感慨,你瞧瞧,这还真是个诚善可欺还心软的病秧子。想起今日在德安殿上他慢条斯理低眉推酒盏向前的模样,宋安带着鼻音迷迷糊糊地问道,“第三杯酒,是什么?”

  温景良看着她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新伤覆旧伤的模样,只低眸道,“第三杯,饮的是天下。”

  宋安一觉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洗漱完毕就瞧见孟怀舟依靠在院中桂花树下,一身灰色麻裳上坠了细碎的桂花。

  “醒了?”他道。

  这还用问吗?宋安默,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肩颈,狐疑道,“我昨日怎么回房的?”

  她只依稀记得同孟怀舟喝酒来着,后来温景良来了,那厮似乎还帮自己上药了,思及此,她撸起袖子看了看上面的青青紫紫,再后来呢?孟怀舟撇了她一眼,“真不记得了?你昨日同我喝了一巡,后来又拉着温景良喝了一巡。”

  拉着病怏怏的温景良饮酒......宋安觉得自己脑仁儿疼,岂料孟怀舟自顾喝了口酒水,继续道,“他倒是没喝,哦对,你似乎耍了套大刀.....人家不想看,你还拉着人家不让走,非说自己刀法比那彭奎好,可彭奎那厮又不是使刀的.......”

  宋安一愣,脑补出自己满身酒气耍大刀的场景,突然掩面,“你怎么不拦着我点儿?”

  “拦了,怎么没拦?”孟怀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累得宣武院那几位满院子被你扛着大刀追,不得已只好看你耍了一个半时辰的大刀......”

  “......然...然后呢?”她心有戚戚。

  “然后?看你耍大刀实在没意思,我就回屋睡了。”孟怀舟漫不经心道,“哦,最后一个回去的好像是温......”

  “不好了,出事了。”外头突然有人大喊,宋安和孟怀舟对视一眼,忙出门去。无方小筑显然也是听到了动静,三人撞个正着,温景良看到宋安时微愣,道,“是崇文院。”

  崇文院门口已聚集了不少人,人人脸上都有惊慌之色,越恪之一见他几人过来忙道,“梁公一早入宫了。这回死的是顾鑫,说是今日崇文院早课时没见着顾鑫,原以为是犯了懒,可下了早课去他房中时就发现人已经......”

  又死人了?宋安皱眉。

  “这兰世久一事才过了几天,怎么又......”有人低声道,眼见着其他几院的人也听见动静过来了,越恪之叹了口气道,“温师兄,先入内罢。”

  身后崇文院的门被关上,他几人一路跟着越恪之前往顾鑫住的房间,吱呀一声门被拉开,邹远姣与邹远骁从屋内走出来,“人死了约莫两个时辰,骁弟说死法与前几日那位一样,没有任何外伤,像是毒杀,可没瞧出有中毒的迹象。”

  “从谢师兄前两日调查的柳州绸缎入晋都交易记录来看,没什么异常。”越恪之道。

  “也就是说这人不是晋都人士。”孟怀舟看了眼屋内。

  “确实不是晋都人士。”身后突然有人开口,谢子倾不知何时疾步走了过来,从怀中掏出了块木牌,“方才在门口,护城卫聂将军派人送来的。”

  木牌很是古朴,周边长鞭浮雕围绕,正中间是凹陷下去的“生”字。

  宋安心中一惊。

  “今日一早巡城时在皇城外围的护城河边上发现的,没见着人,只剩下这块木牌。”谢子倾继续道,邹远骁皱眉,“这是......”

  “望中楼的生门令牌。”邹远姣冷声道,江湖人......

  “望中楼?”越恪之惊呼,“那不是江湖门派么?自从暴帝在位时退隐后,就没听过他们的消息了,怎么会......”

  “退一万步讲,兰世久与顾鑫,他二人都是老实本分的读书人,不曾与旁人结怨啊,谁会买他们的命”谢子倾道。

  孟怀舟扫了眼那令牌,“若背后那人要取的不是他二人性命呢?”

  “要的不是他二人性命那会是......梁公?”越恪之面上一沉,“这两人没有仇家,又都是崇文院的人,那他们意图只会是梁公了。”

  邹家姐弟对视一眼,邹远姣冷着眸子道,“我先回皇城,骁弟你同我一道去宫门处,这几日需得命宣武院众人寸步不离地守着梁公。”

  话音刚落,邹远姣就往外走,越恪之想起什么,问道,“护城卫可说了那人腿伤是否有伤?”

  “腿伤?”邹远姣猛然顿住,回眸看他,宋安点了点头,“上回追到相府时,伤到了那人左腿。”

  “当真是左腿?”邹远姣出声询问,众人疑惑地看她,宋安嗯了声,“左腿。”

  邹远姣心中微沉,想起今日出宫时撞见的一人,沉声道,“我先回宫一趟。”

  众人面色凝重地没说话,邹远骁很快跟上去。倒是谢子倾端详着那木牌,“此事若真同皇皇城内的人有关,谁会出手请望中楼杀人.....”

  一时静默,是啊,谁会请望中楼杀人……

  宋安心中泛着嘀咕,转头就要离开此处,谁知身后谢子倾突然叫住她,“宋兄弟。”

  见她面上凝重,谢子倾道,“你好歹也是江湖中人,对此事怎么看?”

  闻言,宋安心中微沉,“别的不知,只是听闻那望中楼......从不涉及朝野,此事怕是有人刻意栽赃嫁祸。”

  江湖是江湖,朝野归朝野。这是师傅立下的规矩。想要朝堂上百官性命的人数不胜数,可每一个递进望中楼的木盒都被丢尽了涅槃池被火烧成灰烬。说此事是望中楼为之?

  可笑。

  纵使在前世,望中楼唯一一个接下的朝堂生意,是温景良。但那回对方出手实在是阔绰......也是那回,苏贺啧啧地同她感慨道,原来师傅不是不接,是金主钱不到位啊......

  眼下宋安觉得,要兰世久和顾鑫性命的那位金主,应该没阔绰到那般地步。

  “听闻昔年望中楼楼主也曾拜在梁公门下,后来不知何故二人分道扬镳,也兴许是望中楼楼主心胸狭隘......”

  宋安握刀的手一紧,身侧温景良却打断了越恪之,“此事不会是望中楼所为。”

  他轻咳了声,面色越发苍白,一手扶在谢子倾肩上,一手拿过那木牌在鼻尖闻了闻,“越师弟,先送到青罗院查查这香味是何物,再着人仔细看看顾鑫房中有没有燃过香,亦或是衣物饮食中有没有子落草或者旁的。”

  “崇文院这几日最好不要讲学了。”孟怀舟突然开口,越恪之连忙称是。

  三人一道出了崇文院,孟怀舟转头就往晋学馆外的酒馆去,宋安便跟在温景良身后,待四下没了人,她才出声道,“你何以笃定不是望中楼所为?”

  温景良侧眸看她,“天下擅使长鞭的不少,可功力精进至能入望中楼生门的,不外乎三人。前朝庐陵江氏江兴,可他兄长早年曾死在望中楼手上,自然不会为望中楼效力;清明帮刘导虽也是江湖中人,前朝时受过梁公恩惠,断然也不会对晋学馆下手;如此望中楼生门擅使长鞭的那位,应当是当年被暴帝灭门的秦家后人。”

  宋安微愣,没想到他竟会以此来推断木牌主人的身份,温景良继续道,“秦家长鞭技法天下无二,可长鞭技法对轻功、速度、步法要求极高,与此同时,内力修习却稍逊于旁的。顾鑫身上无外伤,若非是中毒,便是精通内家功法的人所为,此人必然不是秦时。”

  说着,温景良掩唇轻咳了声,就势扶住一旁的石墙,面色苍白地看她,嗓音沙哑道,“自幼体弱学不得旁的,也唯有读书多了些。江湖朝野之事,刀枪剑戟之法,看得多了,总能记得一二。”

  宋安盯着他没说话,记得擅使长鞭这几人不是难事,可难的是他显然并不是刻意记得这些,而是从脑中一一筛选出的信息,她想了想,沉声道,“那擅使刀的呢?”

  温景良见她突然戒备起来,眉眼温润地笑笑,“各家刀法各有不同,但都会有江湖记载。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三家且不谈,今日单说你的。你的刀法......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横劈竖砍像极了丝毫未接触过刀法的孩童。”

  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宋安牙根痒痒,不知为何,突然想一刀劈下去。

  “但这也是你的制胜之道。”他话尽于此,眸中却闪过了些别的。从在相府门前那日,他就在想,到底有多不惜命的人才能练出这样的刀法。

  思忖着,温景良缓缓出声,“你今年多大?”

  宋安瞪了他一眼,“十六。”

  十六......他心中软了软,轻声道,“那你可知,旁人家的姑娘十六时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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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不管你写的好不好我顶你啊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求更!

  • 智能火网友

    名字怪怪的。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加油,努力更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 智能火网友

    超级好看

  • 智能火网友

    我会写—部关于攻生子

  • 智能火网友

    催~更~啦~?

  • 智能火网友

    加油,我和姐(星语心愿zxy )祝你加油。

  • 智能火网友

    -心动缪斯.我们猪三真的是又感性又可爱的漂亮妹妹啦,没有人的生活是永远缤纷多彩也没有人的生活是永远千疮百孔的.猪三要相信马云的爸比们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一起在花开万里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吧.“漂亮妹妹金赳俐”“沙雕妹妹金赳俐”“骚气满分金赳俐”“善良感性金赳俐”“人狠话多金赳俐”一万个人有一万个标签.金赳俐的标签当然是最别致的(滑稽)

  • 智能火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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