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摆渡陈毅全文最新

怨灵摆渡陈毅全文最新

作者月下寸芒

悬疑372万字连载中2021-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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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灵摆渡》是月下寸芒所著一部长篇都市悬疑小说,主角是陈毅,讲述了陈毅不听爷爷劝阻一意孤行最终沾惹女鬼,与这种不属于阳间生物的异类产生交集的故事。陈毅对于爷爷的装神弄鬼总是不屑一顾,直到他真切的遇到了鬼,才知道,爷爷的告诫是有道理,但是为时已晚,在一次错误的入梦中,陈毅与女鬼产生了情缘,从此他不能再像正常人一般生活了。展开全文

《怨灵摆渡》是月下寸芒所著一部长篇都市悬疑小说,主角是陈毅,讲述了陈毅不听爷爷劝阻一意孤行最终沾惹女鬼,与这种不属于阳间生物的异类产生交集的故事。陈毅对于爷爷的装神弄鬼总是不屑一顾,直到他真切的遇到了鬼,才知道,爷爷的告诫是有道理,但是为时已晚,在一次错误的入梦中,陈毅与女鬼产生了情缘,从此他不能再像正常人一般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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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陈毅,住在天门村,在号召白事从简的现代,我家还保留着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繁琐习俗,忌讳、规矩颇多。

  年幼贪玩的我难免有一肚子牢骚,不止一次问过爷爷为什么要把祭祖搞得这么麻烦,爷爷却总是说些“祖先不可怠慢,神鬼不可惊扰”的怪力乱神。

  早些年我一直觉得这都是不可取的封建迷信,要不是爷爷每次都监督的很严厉,我早就摒弃掉了,可直到那天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么离谱,差点赔掉性命。

  那天是春分后的第十五日,“斗指乙,清风至”,正是到了扫墓祭祖的清明节,起初就跟往年一样,同村的其他小孩都已经下河里捉鱼玩了,就我还得跟着爷爷在祖坟里呆着,添新土、插绿柳、压纸钱、祈福、祷文等等等等,一样都不能少,最后还要三跪十叩,等忙活完连天色都暗了。

  肚子饿到咕咕叫的我看到爷爷还在不紧不慢地收拾,忍不住催道:“爷爷,拜都拜完了,我们快走吧。”

  我爷爷一听脸色立马垮了,硬是拽着我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才许我起来,迫于爷爷的威严我没多说半个字,但在心里却怄着一股不服的气,这也直接导致后面一系列荒唐事在我身边发生。

  有人死,有人生,有人为此生死不能。

  我常常后悔,如果不是我太孩子气,不跟爷爷怄气对着干,是不是就没有后面的事了呢?但人生,没有如果。

  事情就发生在我被爷爷压着磕完头后,这片老坟地又来了些人,但这些人不是来祭拜先祖,而是抬着一口棺材要来下葬。

  我爷爷刚教训完我怒气未消,一看到这些人连脸都黑了:“斗乙阴风的时候葬人,也不怕起尸!”

  “这些后生一点体统都没了,八仙抬棺要八个人,五个人抬什么棺?简直是在胡闹!这要是弄不好中途落棺,小命都会被压没了……”

  我爷爷沉着脸念个不停,又是说这下葬的时间不对,又是抬棺的人数不够,但我却不以为然。

  什么八仙抬棺本来就是迷信,这么一口不大的棺材就算是三四个人都抬得起,何况这抬棺的还是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儿,抬到现在连汗都没出多少,怎么可能会落棺。

  祖已经祭完了,这些人来了后我爷爷似乎不愿多留,拉着我就往外走,还叮嘱我不要回头看抬棺的那些人,但我这会儿正跟爷爷怄气呢,他不要我看,我就偏偏要回头偷偷回头看。

  “啊!腿、我的腿!快、快把棺材抬起来……”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竟然真的和我爷爷说的一样落棺了?棺材横砸在一个人身上,其余人手忙脚乱的想把棺材抬起来。

  “我、我靠!这棺材怎么突然这么沉了?抬不动啊!”

  任凭他们把吃奶得劲都使出来了,但刚刚还抬得好好的棺材这会儿却纹丝不动,像块磐石般压在那人的身上。

  我眼神比较好使,看到那人被压的地方,已经有血渗了出来,也不知道骨头是不是被砸断了。

  棺材落地动静很大,但我爷爷这会儿却充耳不闻,只是拉着我走的更快了,但这时本该钉好的棺材板却哐当一声脱落了,砸在被压着的那人头上。

  那人瞬间就没了动静,其余人乱成一锅粥,不知如何是好。

  “死、死人了……”

  由于棺材正好是棺材板朝着我这边横着砸下,棺材板脱落后,一直在偷看抬棺队伍的我一下就看到了棺材里面的尸体。

  这是一具女尸,看着应该也就二十左右的模样,眉目生的很好看,薄薄的一层白粉中还透露着红润,双手交差摆在小腹上,兴许是栩栩如生的遗妆画的太好,恬静的仿佛不是已经死了,而只是睡着了。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这一看就看出事了,棺材里那具女尸突然睁开了眼睛,正好和我四目相对,嘴角微微上扬,就好像——

  在对我微笑!

  隐约间,我还能听到“咯咯咯”的笑声。

  我吓到惊叫出声,但我爷爷却置若罔闻,只是拉着我赶紧往外走,一直到走出老坟地后我爷爷才急着脸问我:“方才你是不是回头看了?”

  惊魂未定的我害怕的点了点头,我爷爷面色一沉连忙又问我:“你看到什么了?”

  “我、我看到那棺材掉了,好像有人被砸死了。”

  “只是这样?”

  “爷爷!这、这都死人了啊!”

  一听我是被死人吓到了,我爷爷明显松了口气,拍了下我后脑勺后说道:“你这小娃子咋咋呼呼个什么劲,死人有什么好怕?谁还没个死的时候,怕就怕死也死不安宁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我爷爷大概以为我是还在想着被棺材砸死的人没有太在意。

  匆匆扒了两口饭,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在眼前浮现的就是女尸睁眼与我对视的恐怖画面。

  但女尸怎么可能会动?

  不,不可能!

  这些一定都是我的幻觉。

  可这“幻觉”却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出现,一次比一次清晰,就连睁眼时微微颤抖的睫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我以为被“幻觉”困扰的我会注定失眠,可没想到刚一沾到枕头我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头有些晕乎乎的,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竟然还是黑的!

  “我这是睡了多久?”

  我挠挠头嘀咕道,但却没想到会有人回我:“相公,你睡了两个时辰,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

  这软糯的女声特别迷人,就连我的头痛都缓解不少。

  “相公?”

  我一惊,这才发现一个穿着大红喜袍的女人跪坐在我的床上,她头上还披着大红盖头,虽看不清面容,但这身材却是极好,该细的细,该挺的挺,个中的曼妙与风情,就连宽大的喜袍都遮挡不住。

  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心甘情愿死在她的床上,可现在她竟然喊我喊相公?我左右看去,这房间还是我的房间,但布置却已经变了,到处贴着大红的喜字,案桌上点着红烛,的确是洞房的布置。

  “相公你不是忘了吧?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呀,不过你被宾客们灌了太多酒,一进屋就醉倒了,我们都还没圆房呢。”

  她说着盈盈一笑,既是羞涩,也是风情,在烛光的照耀下,美的扣人心弦。

  这一刻,我什么多余的念头都不想有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算这是梦,也是一场美好的春梦。

  她慢慢脱下喜袍,大红色渐渐褪下被欺霜赛雪的诱人白皙取代,那堆了一层厚雪般的玉峰,看的我双眼发直。

  “咕咚——”

  我吞了口唾沫,小腹处似有团猛火在烧。

  脱到最后除了红盖头,她浑身上下未着片缕,正在我急不可耐要扑上去的时候,她又脆生说道:“相公莫要急,醉酒刚醒正是乏力的时候,妾身怎么敢劳烦相公出力?相公只管躺着歇息便是了,让妾身好好服侍您。”

  这娇滴滴的声音,让我半点反抗的念头都升不起,我乖乖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就感到一双柔若无骨小手按在我的小腹上,略显冰凉,但却一路向下,向着炙热之处滑去……

  在共赴云雨,抵达巅峰后,迎来人生初次的我食髓知味,想要继续下去,但却遭到她的温柔拒绝。

  “妾身这身心都是相公的了,来日方长尽是春宵,不急这一时。”

  她抚摸着我的面颊,我这想起还没见过她的模样,伸手想要将红盖头摘下,但她却轻轻躲了过去。

  “相公已经累了,且先好好休息,三天后妾身可还会来找相公呢,相公可要养好精神等着妾身。”

  她走下了床,如藕般的胳膊一挥,嫁衣将似白玉般的无暇胴体遮住,她披着一身大红向外走去。

  我想要去追,但这时却有一阵倦意袭来,我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相公?相公——”

  我被她的声音喊醒,此时天色未亮,一身大红嫁衣罩着红盖头的她娇滴滴的趴在我身上,软玉般的温软摩挲口,她在我耳边轻轻吐气。

  “才来一次,相公你怎么就睡着了?不会是不行了吧?”

  血气方刚的我那经得住这样的挑弄,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她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粗暴起来,红盖头飘到了地上。

  她娇俏且精致的脸蛋上洋溢着一抹笑容,这媚色让红烛光都黯然失色,我近乎粗鲁的将大红嫁衣撕开,里面是似雪般的白色,摸上去还有些冰凉。

  但这冰凉不仅没让我清醒,还使我如同被欲念支配的野兽般冲撞不休。

  暴雨肆虐不休,巫山里的梅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归来兮!”

  “魂去归来兮!”

  半梦半醒中,我不断听到有人在喊,这似乎是我爷爷的声音?但当我下意识的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被缝上一样,怎么都睁不开。

  “吾孙陈毅,速归来兮——”

  直到这一声喊传来,就像是有黄钟大吕在耳边敲响,我猛地一下睁开眼睛,但身上每一处都有疲累传来,提不起力气。

  就好像我不是睡了一晚,而是在地里干了一晚的活,累到浑身酸痛。

  我出了一身冷汗,衣服都湿透了,尤其是裆部满是春梦遗痕,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没有红烛,没有大红的喜字,也没有美娇娘,可洞房春宵的一幕幕还在我脑海中留有余韵,我知道这是做了一场春梦。

  春梦不是头一回做,但累成这样还是头一回,就好像是真的和人覆雨翻云了一宿,精力都被榨干了。

  这是正常男性的生理现象,但终究也有羞耻,我也不想被爷爷发现这些,趁着天色尚早,爷爷还没起床,我赶忙去洗了个澡,把衣裤也都统统洗干净了,这才放心躺回床上呼呼大睡。

  我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我爷爷端了一碗汤进屋,让我把碗里的汤都喝下去。

  汤色很黑,但喝下去的味道和中草药又不大一样,不苦也不甜,除了有股子烧成灰烬后残留的火腥味外,什么味道都没有,和白水差不多。

  在一段时间之后我才知道到这是“符纸汤”,是将画好咒文的符纸烧成灰,将符灰和白水冲在一起,根据咒文的不同,起到的效果也不一样,而我喝下去的这一碗画的是“固阳咒”。

  看着我把汤喝下去后,我爷爷板着脸问我:“娃子,你老实跟我说,你昨儿在老坟地里是不是看着死人了?”

  我愣了一下,试图糊弄过去:“死人?是啊爷爷,我看到有人被棺材砸死,是死人了啊,难道那人没死……”

  我话还没说完,我爷爷这暴脾气就上来了,一巴掌忽我脑门上,黑着脸说道:“你这娃子还在这儿装糊涂?那几个不守规矩的后生死就死了,我管他们作甚!我说的死人,是那棺材里的死人!你是不是看到了?”

  见我爷爷真的生气了,我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是……是看到了。”

  我以为这次会被爷爷骂惨了,谁料我爷爷比我想的要平静许多,只是接着问我棺中尸体的情况。

  “里面,是不是一具女尸?”

  “是、是的。”

  “年纪不过二十?”

  “看着是不过二十……”

  开头这两个问题还好,我以为爷爷是已经调查过了,毕竟我爷爷是这十里八乡的老知宾,谁家办了白事,我爷爷一打听就知道了。

  但我爷爷问的第三个问题,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你看这女尸的时候,女尸是不是也睁开眼看着你了?”

  “爷爷!你、你这说什么呢!”

  我心虚无比,但我爷爷却不放过,硬要追着问。

  “你这娃子说这么多作甚?就说是,还是不是!”

  我爷爷这时的眼神异常犀利,我没敢再撒谎,默默点头承认了这么个尸体睁眼的怪事,只是末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也可能只是我看花眼了吧?尸体怎么可能会睁眼呢……”

  但我爷爷却没理会我看花眼的可能性,又开始神神叨叨的念了起来:“尸开眼,阴阳牵,前世有缘今生续,今生无缘定来生……”

  “爷爷,你说啥呢?”

  我困惑不已,但我爷爷却忽然目光如炬的看着我问道:“娃子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女娃儿?事关重大,你可不能再瞒着爷爷了,否则出了差池,爷爷也救不了你。”

  “这个……喜欢的女明星算吗?”

  “女明星?你是说电视里唱歌跳舞的那些女娃?你能和她们谈婚论嫁吗?不能就不算。”

  “那就没有了。”

  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就跟爷爷相依为命,我知道爷爷肯定不会害我,但在这一刻,难免有些毛骨悚然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对了,先前也提过,我爷爷是个老知宾,也正因此白事儿里的门道我爷爷都一清二楚,也对忌讳、规矩,在乎的紧,毕竟我爷爷以前就是靠这些吃饭的人。

  饭毕后,我爷爷出了趟门,但不久后又回来了。

  “娃子,拾掇拾掇,跟爷爷去个地儿。”

  “去那儿?”

  “去了就知道了。”

  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处灵堂。

  灵堂很简陋,连花圈都没有,一口棺材、一张遗像、一根燃香,这要是以我爷爷的脾气,一准是要指摘灵堂布置的太不像话,但这次我爷爷出奇的只是皱了皱眉。

  农妇打扮的妇人迎上前来,见到我爷爷就哭,狠狠的挤了几滴眼泪水儿出来。

  “陈老先生,我女儿可就拜托你了。”

  “大妹子莫急,让我先看看。”

  我爷爷绕着棺材走了三圈儿,三圈儿之后又看了看遗像,沉声说道:“大妹子,你女儿是怎么走的?”

  “突然害了病,连送医都没来得及,在路上就没了,说是劳什子的心脏病。”农妇眼角噙着泪花时不时擦一下,“孩子他爹买彩票中了奖,儿子也在娶媳妇,眼盼着就要过上好日子了,那知道这娃儿说没就没,这命可也太苦了。”

  白发人送黑发,是挺可怜。

  “……原本昨儿个就要下葬,谁想到抬棺材的是几个浑人,没力气摔了咱娃儿的棺材不说,把自个儿给压死了,还要我们赔一大笔钱!”

  我这才惊觉停在灵堂里的这口棺材有些眼熟儿,昨儿落棺不仅砸死了人,棺材板也砸掉了,棺中女尸还和我来了个“四目对视”。

  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分清那一幕,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灵异事件,又或者是某种神秘力量的作祟。

  “现在村里人都说咱娃儿这棺材邪门,连个愿意抬棺材的人都没了,只得先在灵堂这儿放着,还好陈老先生您愿意出马,不然这苦命的娃儿还不知道在阳间要多停几天,遭多少罪……”

  妇人还在抹着眼泪,不过我爷爷早就见惯这场面了,宽慰了妇人几句,又走到我身前小声说道:“你看这相片里的人儿,是不是眼熟儿?”

  顺着我爷爷所指的方向看去,看的的相片是一张黑白照,正挂在灵堂的墙上,下方燃着一根香,飘出的一缕缕青烟变幻莫测,时而似薄纱,时而若云雾。

  “爷爷,你说什么呢?我和死者又不认识。”

  我正疑惑着,却见我爷爷嘿嘿一笑,低声道:“生前不认识,不代表死后不认识,你瞧得仔细点,这人儿你是不是在那儿见到过?”

  一阵穿堂风,吹散了模糊视线的青烟,我看清遗照里的人儿后,惊出一身冷汗。

  这不是昨晚梦里和我洞房的“新娘”吗?难道昨晚和我翻云覆雨的竟然是……女鬼?!

  我惊慌失措,头上冷汗直冒,但我爷爷却揉了揉我的头,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他好像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看来爷爷没有找错人,娃子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待人家女娃儿,千万莫要辜负了……”

  之后我才知道,棺材中躺着的人叫江小悦,今年十九岁,在三天前陡然病故,也是我三天后成婚的对象。

  没错,成婚。

  我这个大活人和棺材里的女尸成婚,也就是俗称的——阴婚。

  白事中有很多忌讳,未婚而亡就是其中之一,未尝到人事滋味而离世的不甘死者会在死后化作怨魂,致使家宅不宁,所以才有了阴婚的习俗。

  只不过当下阴婚已经很少见了,通常也都是死者配死者,用大活人来配阴婚,更是少之又少。

  我以为是江小悦家里出钱给江小悦配的阴婚,只是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会同意,又为什么要选择我。

  可当我气愤不已地找到我爷爷问个缘由时,我爷爷却比我更没有好脸色。

  “还不是你在老坟地里闯的祸!尸眼一开,四目相对,阴缘已定……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梦到江小悦?你已经被江小悦的魂儿缠上了!要不结下这阴婚,你这娃子早晚要被江小悦吸干阳气!”

  原来这阴婚,不是给江小悦配的,而是为了我。

  我不大信,以为爷爷是在唬我,但当晚我又做了差不多的梦。

  洞房、大红衣裳、覆雨翻云……

  次日醒来,我不得不又洗了遍裤子,然后在晚上又重复了一样的梦,又洗了遍裤子,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连黑眼圈都出来了,在大白天都哈欠连天,浑身使不上劲。

  我怕了,怕会和爷爷说的一样——“阳”尽人亡。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在梦里的春色也是一样,我不愿将命搭进去。

  但这阴婚,也不是结就能结,在这之前必须先将江小悦的尸身安葬了,入土为安,灵魂才能安详,否则怨气过重,就算结了阴婚,也无济于事。

  我爷爷为了这孙媳妇,也是缺钱出钱,缺力出力,江小悦的父母找不到愿意抬棺的人,我爷爷就亲自出马,请了八个专业抬棺人。

  这八个人,不仅正值壮年血气旺盛,他们彼此还都是亲戚关系,血脉相通,能镇的住邪祟。

  现在白事从简,找他们抬棺的人少了,但他们抬一次棺的费用依旧不低,江小悦的父母不愿意花这么多钱。

  “咱们村里没人肯干,大不了去隔壁村找几个人把棺材抬了葬了,我这娃儿也早些入土为安!娃儿她生时就命不好,死后还要被折腾来折腾去,我这当娘的看着都心疼。”

  江小悦她娘和上次见面一样,说着说着就掉眼泪,但我愣是没听懂她这心疼的到底是江小悦,还是心疼的钱。

  可我爷爷这辈子最讲究的就是这些规矩、忌讳,有之前的落棺事儿在前,我爷爷干脆自掏腰包把差额补上,说是这钱就当给我讨媳妇了。

  说来也是巧。

  江小悦的父母不愿多出这钱,也说是要把这钱留着给儿子讨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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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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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因为我想跟上潮流,所以把那本书删了,弄了这本书真的很希望大家能支持我一下。

  • 智能火网友

    来占坑✌️

  • 智能火网友

    由于作者是第一次写男频,可能不是太纯熟,还请各位多多包容。

  • 智能火网友

    .星星和你. 呜呜呜真的我也要吹爆这本书!反正就是神仙文笔啊哇真的好看的!呜呜呜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我的脑回路怎能如此新奇,我还能说什么呢?大大的剧情反转是我措手不及,在下佩服佩服,大大好文笔???

  • 智能火网友

    我闺蜜黑化了!!!是谁!!别让我找到了!!!!不然必须死!!!

  • 智能火网友

    我要被笑死了,姐妹儿,你真厉害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努力更文!!

  • 智能火网友

    打call。你要好好的。

  • 智能火网友

    给小梦君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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