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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闵苏湄

古言56.9万字连载中2020-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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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太后有喜啦免费阅读,江闵苏湄大结局,作者木朵的小说《太上皇太后有喜啦》主人公是江闵苏湄,故事深刻的主题与新颖的构思相得益彰。《太上皇太后有喜啦》描绘了:江闵遇上苏湄之前,想要江山想要皇位,想要这世上最高的位置,江闵遇到苏湄之后,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他的小姑娘开开心心的顺遂平安。展开全文

太上皇太后有喜啦免费阅读,江闵苏湄大结局,作者木朵的小说《太上皇太后有喜啦》主人公是江闵苏湄,故事深刻的主题与新颖的构思相得益彰。《太上皇太后有喜啦》描绘了:江闵遇上苏湄之前,想要江山想要皇位,想要这世上最高的位置,江闵遇到苏湄之后,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他的小姑娘开开心心的顺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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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便帮你,捎回去给父亲。”苏翎想当然地以为,苏湄这支短笛,不是给他的,便是给苏洋的。

  苏湄头埋得更低,破天荒伸手将短笛抢了过去,声音细弱蚊蝇,“也......也不是给父亲的。”

  苏翎怔了怔,再想不出苏湄可以送的第三人。

  还想再问什么,却被苏湄推推搡搡地送到了门外,她再慌乱地将门关上,苏翎这才反应过来。

  “湄儿,我这次进宫不容易,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面。你这么赶我走,可不要后悔。”

  里面安静了一会,苏湄到底还是开门,将苏翎拉了进去。

  不过始终守口如瓶,绝口不提那支短笛,是为谁准备的。

  ......…

  “你手里的东西,是从哪来的?”江闵看了眼站在身侧,要求屏退丫鬟仆人的杨禄。杨禄手里拿着一个食盒,还有一只木质的短笛。

  短笛材质非常一般,不是沉香不是檀木,就是院里很不起眼、毫无特色的木头。不过修得光光滑滑,凿孔处也细致打磨抛光,一点突兀都没有,捏在手里也不会碍手。

  “不知道。”杨禄双手摊开,推得干干净净,“臣过来的时候,地上多了个包袱,打开里面便装着这两件东西。”

  江闵放下短笛,又看了眼食盒,食盒里的桂花糕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甜食了。

  他喜欢吃甜的东西。

  可惜以前做太子做君王,必须时时事事克制,再喜欢也只能浅尝辄止。儿时不过贪食了一块绿豆糕,便被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皇太后罚吃了整整大半个月的苦瓜,吃得嘴里心里都是苦味,这才作罢。

  之后战败被俘,后羌生活一言难尽,每日诚惶诚恐,性命都是朝不保夕,哪还能念着嘴里的一口甜?

  现下回到望京,也只是换个地方做囚奴,若不是看到眼前的桂花糕,他都快忘了甜是怎样一种味觉。

  “你真不知?”

  江闵拿起桂花糕,浅浅闻了闻,虽然还未进到嘴里,不过鼻腔已被清甜包裹。

  “臣并未看到送包裹的人,不过听说了些。”

  “臣听说昨日,苏翎得太皇太后应允,进宫见了苏湄,两人说了些体己的话,他那时手里便提着食盒;再说今天早晨,苏湄拜托厨房加热了些糕点,他们没把苏湄当主子,央求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你说,她图个什么?”江闵尝了口桂花糕,果然香甜,这一口味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品到了。

  杨禄不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他在说苏湄。

  江勉虽是应允太皇太后,要在他身边安排一个女人。但是人选却是他自行决定。苏湄住进来也这么久了,傻乎乎的压根不可能监视他们,更不可能是谁的眼线。

  可倘若派这么个女人过来羞辱他,实在多此一举,他受过太多的羞辱,伤身伤心的,江勉此举,连皮毛都伤不到。

  江闵拿起短笛,何况江勉是江勉,苏湄又是怎么想的?

  桂花糕香甜,江闵尝过一个之后,忍不住再往嘴里送了个。

  他都快忘了,嘴里一口甜时,是怎样的滋味。

  杨禄亦伸手准备拿起桂花糕,可惜江闵快一步抢了过去,放回到食盒当中。

  “你这也太小气了吧,臣下可是陪着太上皇一起,在后羌生活了整整五年,难道还敌不过一块桂花糕?”

  杨禄捂着自己的胸口,说得可怜巴巴。

  “朕也没有饿着你的打算,自己去御膳房讨好吃的。”江闵将食盒盖上,又拿起短笛打量。

  放在嘴边,轻轻吹奏,手指生疏地颤动着,曲调生涩,溃不成曲。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吹奏笛子了。甚至都快忘了,这世上还有音律......

  苏湄安静躲在屋后,听到里面断断续续地传出笛声,嘴角笑容更深,靠在墙上欢喜地琢磨。

  真好听。

  ............

  翌日晨,素来冷清的清纳房,却来了位嬷嬷,嬷嬷年纪大了,据说还是宫里的老人。

  她从太皇太后的延熹殿过来,身后的宫人举着托盘,里面放着女子出嫁用的红盖头。进屋便让春娟领着他们,去苏湄的房里。

  苏湄坐在窗前,任由四喜摆弄自己的头发,梳成漂亮的发髻。春娟不把苏湄当主子,便将伺候苏湄的活,统统交给了四喜。

  苏湄单纯如瓷娃娃般,四喜忍不住便想对她好,再好一点。

  见春娟带着嬷嬷进来,不自觉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春娟向四喜介绍。

  “这位是太皇太后派来的嬷嬷,让我们家小主准备一下,等会便送到太上皇的房里。取下红盖头后,他们便是夫妻。以后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四喜看了眼宫人手里的托盘,只有一张略显寒酸的红色绸布,甚至连金线绣纹都没有,便是寻常家女子出嫁,都不会用这般简单的红盖头。

  而且只有红盖头......

  没有封后大典,甚至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嫁衣,她就这么跟了江闵,算哪门子的太后?

  嬷嬷见四喜还挡在面前,厌恶翻了抹白眼,一把拉起坐在桌前的苏湄,草草将红绸落在她头上。

  “还杵在这做什么?”嬷嬷一边推着苏湄往外,一边骂骂咧咧地让四喜和春娟跟上。

  她还想快些结束回去复命,手上动作忍不住地又粗鲁了些,还狠狠推了苏湄一把。

  苏湄猝不及防,额头撞在门上。

  苏湄皮肤娇嫩,这么一撞头上便青了块。嬷嬷浑然不察,仍是催促推搡苏湄,将她带到了江闵的房前。

  杨禄守在门外,见他们过来,皱眉迎了上来。

  嬷嬷见到杨禄,面色稍稍和缓,上前向他说明来意。但见杨禄缓缓点头,带着他们进去。

  苏湄戴着红盖头,只能隐约瞧见一点影儿,亏得四喜搀扶,只是脚步踉跄,没有摔倒。

  这是她第二次,进到江闵的房间。

  房间里有淡淡的药香,闻着有淡淡的苦涩。苏湄嘀咕,他一定每天要喝好多好多很苦很苦的药,那等下次练鹊哥哥进宫时,再稍上些桂花糕送过来。

  “太上皇,小的将苏姑娘送过来了。取下红盖头,她便是您的太后了。”

  嬷嬷向着坐在轮椅上,眼眸晦暗不明的江闵拜了拜,说明来意。

  江闵看了眼戴着红绸的苏湄,眉头不自觉皱紧。

  “带她过来吧。”

  他声音冷凉,一如既往听不出喜怒。

  四喜慌乱点头,小心搀扶苏湄上前,直至来到江闵近前,将挑开红绸的喜秤递了过去,忐忑看着江闵。

  江闵捏着喜秤,轻轻勾了勾唇角。

  揭下盖在苏湄头上的红绸。

  嬷嬷来得匆忙,苏湄还没来得及化妆打扮,甚至连头都只梳到一半,发髻草草扎了扎,便送到江闵面前。

  苏湄眼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惶恐忐忑,惴惴不安。

  江闵皱眉打量她,看到额头上还有新撞上的青紫,脸便更难看了,眉头皱紧,淡淡杀气弥漫开来。

  嬷嬷跟在太皇太后身边,多少见过些世面,以为自己摸清了江闵为什么生气,自作聪明解释道。

  “姑娘这么打扮,的确有些仓促,不过马上便是吉时,耽误不了。”

  江闵颀长温凉的指腹,落在苏湄面颊上。苏湄微微往后退了退,不过到底没有躲开,任由他的手停在了自己的下颚处。

  微红着脸琢磨,手指拂过脸,挺......挺舒服的。

  “她头上的伤?”江闵沉声再问,却是压不住心里的烦闷,手也微微握紧成拳头。

  “嬷嬷刚才担心误了吉时,催促小主快些出门,小主头上戴着红绸,看不清路,撞在门上磕伤了,不过不严重,养两天就好了。”

  四喜听出了江闵言语中的愠怒,连忙替苏湄辩解。苏湄也只剩下长得好看,如果连这都没了,拿什么讨太上皇欢喜?

  嬷嬷没想四喜竟然当着太上皇的面这么说,连忙将话抢了过去,“老身一时糊涂,想着不能耽搁吉时,没想伤了小主......”

  跪在地上,言语恳切。

  “朕已取了红绸,你们还一口一个小主,不大合适吧?”江闵面色阴沉,虽然声音平静,却是不怒自威,轻蔑哼了声。

  “朕以为,你们会叫她太后。”

  “老身错了,老身糊涂。”嬷嬷感觉到江闵的愤怒,连连道歉。

  “既然错了,那就得认罚。”江闵看了眼杨禄,让他带着嬷嬷下去,领罚。

  嬷嬷还跪在地上求饶,杨禄便是上前,拖着她快步离开。

  四喜也紧张起来,以为自己也得因为保护不周,和嬷嬷一样,也挨上一顿板子。

  没想江闵只是让她准备些化瘀伤的药膏。

  然后便摆了摆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只留下苏湄一人。虽然没有封后大典,没有凤冠霞帔,但是依照大夏的传统,新婚当晚都得住在一起。

  刚才还挤着不少人的房间,只剩下苏湄和江闵两人。

  苏湄呆呆立在一旁,她从进到屋里便安静得可怕,不动不说话,仿佛这里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和她无关。

  江闵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湄。

  半晌,还是苏湄打破沉默。

  “他们,都走了?”

  江闵又气又好笑,估计这会嬷嬷杖刑都快结束了,监督行刑的杨禄都快回来了,这丫头竟然才反应过来。

  抬手,轻轻碰了碰苏湄的额头。

  “疼吗?”

  开口的,竟是苏湄。

  “你磕伤了头,竟会问我疼?”江闵笑笑,这丫头的脑袋,果然不甚灵光。

  苏湄却捉了他的手腕,将袖子往上撸了撸,指着他手肘处早已结痂,已经淡化了不少的鞭伤再问了次。

  “疼吗?”

  江闵将胳膊从苏湄的手里抽了出来,深沉如海的眼眸却有些不大自然。他不想提这处伤,偏偏躲不过苏湄关切的眼眸,只能道了声。

  “不疼。”

  后羌为奴的五年,他身上的伤,何止手腕一处?

  忘了是因为什么,只隐隐记得伤口深可见骨,后羌还想留着他的性命,便让大夫前来诊治,大夫一边治一边感慨,说是再深一寸,他这只手便废了。

  他的手可以弯弓射雕,可以奏曲高山流水,也写得一手好字可以画花鸟虫鱼。不过那时心里苍凉,寻思废就废了。

  不过今日被苏湄这么一问,倒是庆幸没有废了,不然已经眼里擒泪的小丫头,就该哭出来了。

  “坐吧。”

  江闵指了指床边,又看了眼苏湄。

  她才乖乖地坐在他身边,又陷入到长长久久的沉默当中。期间杨禄回来了次,告知嬷嬷已经用刑结束,半条老命都去了,在宫人的搀扶下离开。

  四喜也来过,忐忑不安地送来药膏,再垫着脚偷偷摸摸地离开。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

  “你今晚,得在这里过夜。和我一起,在这间屋子。”江闵点了蜡烛,看了眼坐在床边正在低头捏着衣角的苏湄。

  “我......我知道。嬷嬷跟我说了。”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江闵推着轮椅近前,费劲地站起身子,一点点挪到床边。苏湄见了,连忙起身帮着,两人废了好大的力气,他才勉强坐到了床上。

  苏湄想了想,如实相告。

  “嬷嬷还说,让我乖乖的,由着太上皇您,您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能拒绝,也不能反抗。就算很痛,也不能不要。”

  “她说,这是宫里的规矩。”苏湄努力回想,将嬷嬷对自己的叮嘱,大概复述了遍。

  江闵更是哭笑不得。

  嬷嬷肯定以为,如苏湄这般拎不清楚,肯定不知道大婚当夜应该怎么“服侍”自己,所以才会特别叮嘱。

  只是苏湄虽然已经十九,可惜不谙世事,心思单纯,还和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不过勾了勾嘴角,冷言嘲讽。“那嬷嬷自己都不懂规矩,还能教你懂规矩?”

  “所以,会很疼吗?”

  苏湄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局促不安地问。

  江闵望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睛,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狩猎了只小鹿,小鹿被捕兽夹捉了,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把小鹿放了,却被杀伐果断在战场上征伐大半辈子的父皇责怪,说他妇人之仁,难成大器。

  江闵御驾亲征,为的也是向父皇证明......

  可惜,他失败了。

  那个看不起他的父亲大人,赢了。

  “所以,会很疼吗?”苏湄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江闵的思绪。

  “不疼,我不碰你。”

  江闵叹了口气,指了指床上的两卷被子,他一卷,苏湄一卷,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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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偶冒个泡......

  • 智能火网友

    占坑占坑

  • 智能火网友

    本人表示也超喜欢美妙天堂和叶罗丽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加油加油,好好看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好看!

  • 智能火网友

    对于安诺尔这个角色呢,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是可以当做是一个小小的剧透吧? 安诺尔呢,并不是什么杀人成瘾的杀人狂魔,文中有写到安诺尔是从特级监狱里调出来的,是因为安诺尔追查“金铃铛”时被“金铃铛”推出去成了替罪羊。 安诺尔其实是拥有自杀倾向,凌晨等人把安诺尔调出来就是因为安诺尔拥有自杀倾向,特级监狱管理的说严不严,一没留神安诺尔就可能自杀,同样也掺杂了不少安诺尔和凌晨相识。 最后,我只想说,安诺尔性格···

  • 智能火网友

    第一章我打错了,我把洁琼妈妈打成朱正廷了

  • 智能火网友

    可给点建议我都会看的

  • 智能火网友

    谢谢喜欢~

  • 智能火网友

    更新两章了,本大大睡觉去了。 安(ღ˘⌣˘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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