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死对头冲喜秦无双牧斐小说完结版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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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莫知薇

古言7.9万字连载中2020-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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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死对头冲喜》是莫知薇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秦无双和牧斐做了一辈子的死对头,互看不顺眼,却发现在临死之前救了她,甚至还与她同归于尽的人,也是牧斐,一朝重生,她回到了牧斐意外昏迷不醒之时,这一次,她打定主意要好好陪着他,再也不会错过他了...展开全文

《给死对头冲喜》是莫知薇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秦无双和牧斐做了一辈子的死对头,互看不顺眼,却发现在临死之前救了她,甚至还与她同归于尽的人,也是牧斐,一朝重生,她回到了牧斐意外昏迷不醒之时,这一次,她打定主意要好好陪着他,再也不会错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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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无双坦然道:“真金白银迟早会坐吃山空,但药行只要经营得善,便是长久之道。”前世因秦家药行上贡的保胎药出了问题,才害得皇后娘娘一尸两命。从而导致整个秦家惨遭灭门,这才连累了无辜的爹娘跟着一起遭殃。她一定要查出保胎药一事,不过,在这之前她须把整个秦家药行掌控在手中才行。

  老太太上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秦无双,像是重新在认识她这个孙女一般,眼里有欣赏,也有疑惑:“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志气,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懂商贾之道,更不懂医药之理,这些药房你要如何经营得善?”

  “这就不劳祖母费心了,双儿自有法子。”

  前世她被牧斐坏了闺名,再无人敢娶她后,她就立下侍奉爹娘终老的心思。之后,她想办法从祖母那里讨得两间药铺脚店。便是靠着经营那两间脚店,才让爹娘过上了再也不必看人脸色的日子。

  老太太低头思索了半日,才道:“倒真是有几分胆量气魄的,你倘或是男儿身,倒是秦家的福气了,——也罢,如你所愿。”

  虽说秦家以药行起家,但因经营药行需通医理和药理,且是个苦差活计,秦家的后辈们不愿意学医药之理,便渐渐地不再重视药行了。现今秦家药行虽还有十三家药铺,却早已开始走下坡路了。

  老太太却心想着,秦无双进牧家,他们秦家也要傍牧家的势,总不能让对方看轻了,嫁妆自然不能太轻。秦家药行内里虽已空了,但明面上还是个响当当的招牌,足已撑得起秦家人的体面,倒不算赔本卖卖。

  秦无双谢过,又道:“这一请是对牧家的,若要无双嫁进牧家,牧家需先允诺无双过门后不得干涉无双经营生意,且答应无双生意上所得净利尽归无双所有。”

  老太太为难道:“这个恐怕……”

  秦无双斩钉截铁道:“祖母放心,为了牧家小官人,牧家一定会答应的。”

  老太太沉吟道:“我只能尽力替你争取。”

  “最后一请。”

  老太太皱眉,隐隐不悦。

  秦无双忽然撩衣跪地,对着秦老太太跪拜叩首,郑重喊道:“还请祖母好生保重身体,保住秦家繁荣昌盛。”

  本来老太太心里阴郁,十分不自在,总觉得被一个小辈给辖治住了,如今见秦无双真心实意地请她保重,心头不由得泛出几丝感动来,叹道:“这才是秦家的好孩子,起来罢。”说完,欠身虚扶了她一把。

  秦无双起了身,老太太一时又拉着她的手说些秦家荣辱皆系在她身上,望她尽力保全的话。

  秦无双一一应了,回去后又与爹娘叙了一番保重,难舍难分了半日。

  当夜,她拜别宗祠后,便乘着牧家派来的一顶华贵软轿,悄悄地从牧家的侧门进入了侯府。

  秦无双穿着珠钗花冠,交领广袖金凤滚边绿嫁衣,手持团扇怯面,由蕊朱和牧家的一个丫头搀扶着过了房门槛,进了堂屋后,婆子媳妇们便在门外面喊着让丫鬟们退下。蕊朱只好轻轻拍了拍秦无双的手,跟着一起退了出去。

  听见身后门被关上的声音,秦无双随手将团扇扔在桌子上,四下看了一眼。

  按照牧老太君的安排,她进府无需大张旗鼓,但毕竟是冲喜,这里头总要有个喜庆的样子。牧斐的院子里一色儿的张灯结彩,屋宇内布置也是红帘喜幔,高堂之上,烫金红双喜,供案两端,通天红高烛。

  牧斐亦是穿着一身新郎官的大红交领广袖金龙滚边喜袍,安安静静地躺在西屋里床上。

  她走了过去,沿着床沿坐下,歪着头端详着牧斐,心里一时还真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床头边的膨腿束腰小几上放着一盆热水和巾帕,她拿起帕子湿了水,替牧斐擦洗了脸,转而又擦起了手。

  不多时,她瞧着牧斐竟如上次一样,抓着她的手又不放了,她那颗无处安放的心才稍稍定了几分。

  转眼,三日已过。

  这日天刚破晓,牧老太君就早早地起床了,给佛龛上的观音菩萨上了三根清香,念诵了一回《地藏经》,便忙忙地要去看牧斐。

  恰好此时,倪氏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急匆匆地进屋请安,并说道:“老祖宗,方才我唤了斐儿房里的闻香问了问,她说那秦无双自进屋后连衣裳都没换,就在床边一直守着斐儿。一应吃喝拉撒都是她带来的那个丫鬟独独地伺候着。还说秦无双一直拉着斐儿的手就没分开过。”

  牧老太君道:“这样岂不是再好不过了,原本以为那秦家丫头过门后会对斐儿怯怯懦懦,冷冷淡淡的,如今听说她这般光景,我这心里头就放心了。”

  倪氏又道:“说来也奇怪,斐儿自打这秦无双进门后竟再也没发过狂病,只一味地沉睡不醒。瞧着这景状,也不知道是个好苗头,还是个坏苗头?”

  牧老太君听了后,沉吟道:“是好是坏,先去看看再说。”说着,一行人便往牧斐房里来了。

  彼时,秦无双趴在床沿边睡得正熟,突然手被拽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直起身子,睁开眼睛一看,——牧斐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床上,扯着紧握了她三天的手至眼跟前看了看,转而目光渐次爬到她的脸上。

  秦无双大喜过望,只是问好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牧斐如被蛇咬一般,急忙甩开她的手,往后退坐了一步,充满防备地指着她的脸,又惊又疑道:“你你你,怎么是你?”

  秦无双看了一会儿牧斐的脸,那喜色刚上眉梢,顿跌眼角,覆了一片春光明媚,徒留了然神伤,遂苦笑着叹了一息,道:“是我,秦无双。”

  牧斐见秦无双一身交领广袖金凤滚边绿嫁衣,瞪大了双眼,四下一看,红通通的一派喜庆布置,垂眸再看自己,亦是一身交领广袖金龙滚边大红喜袍。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紧盯着秦无双问:“你怎么会在我房里?”那眼眸里有震惊,戒备,敌对,唯独没有半点眷恋。

  秦无双淡淡地道:“你快死了,听说我能救你,你们牧家便把我求来替你冲了喜。”说着,她自嘲地笑了笑,道,“——如今看来,倒果真有些用处。”

  牧斐不信,忙掀开被子下了床,靸着鞋子就边往外跑,一面大声喊:“来人!快来人!”

  门甫一打开,就有一个碧衣女子冲了上来,和他匆匆迎了一个照面,牧斐见十分面生,愣了下。

  蕊朱二话不说,就挤着牧斐往门里钻,一径儿地跑到屋里头去了,牧斐这才反应过来是秦无双的丫头。

  门外的院子里,早有一众丫鬟小厮们候着,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那眼神跟见鬼似的,想动又不敢动,却一副他要动他们全都往外冲的架势。

  “这都怎么了?”牧老太君和倪氏她们正好进了门,一眼看见满院子里的丫鬟小厮们站在那里不动。

  那丫鬟小厮们一听见牧老太君的声音,如遭救兵,纷纷松了一口气退到了两边。。

  牧老太君和倪氏这才看见呆立在门内的牧斐。

  然,下一瞬,他便一阵风儿似的冲了过来,抱住牧老太君的身子就喊:“老祖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起初,众人见牧斐冲过来的架势,以为是狂病又发作了,牧老太君和倪氏双双吓了一大跳,唬地地上一众人上来就要拿住他。谁知闻言后,众人一愣,俱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牧老太君不太确定地唤了一声:“可是斐儿?”

  牧斐莫名其妙:“祖母这是怎么了?不是孙儿还能是谁?”

  众人一听,吐字清楚,条理清晰,神智明朗,顿时喜得一片沸腾。

  牧老太君忙忙拉住牧斐的双手,一面热泪盈眶,一面点头连说:“好,好,好呀,我的斐儿总算回来了啊。”

  倪氏在一旁抹着泪儿说:“斐儿啊,你终于清醒了,可把为娘的吓坏了。”一面将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个遍,至此,牧斐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得知秦无双成为了自己的妻子,确定来说应该算是过了门的未婚妻后,牧斐简直浑身都不好了,指着里间向牧老太君嚷道:“好祖母,你找个谁冲喜不好,找秦家那个母夜叉回来,这可真是要了孙儿的命了呀。”

  牧老太君嗔怪地瞅着他,道:“少胡说,你这回能醒来亏得这秦家五娘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一好起来就嫌弃人家。还不惜毁人家闺名,什么‘母夜叉’的,我看这小娘子品性极为温婉,怎会要了你的命?”

  牧斐极力辩解道:“那是祖母没有领教过她的厉害,祖母可知她秦无双甩人嘴巴子,险些能将人的脑浆子甩出来?”

  “胡说八道,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有多大的力气,竟能将人的脑浆子甩出来,你可有领教过?”

  牧斐刚要承认实乃是他切肤之痛,可转念一想,他一堂堂爷们竟被秦无双甩了嘴巴子,险些还把脑浆子甩了出来,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只好支支吾吾道:“……没,怎,怎么可能。”

  “那就是说你撒谎,故意编派人家?”

  “……我没说谎,我,我是看见她甩了别人嘴巴子……”

  牧老太君一本正经地反问:“那你且说说,何时,何地,看见她甩了何人嘴巴子?”

  牧斐:“……”他转眸,求救地看着倪氏。

  倪氏忙笑着解围:“老祖宗,斐儿刚醒,想来是无聊至极,跟您开玩笑解闷儿呢。”

  牧老太君却绷着脸道:“再玩笑也不能拿人家一个女孩子家的闺名开玩笑,女子闺名若坏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有多少女孩子为这闺名寻自尽的。如今秦家五小娘子既然过了门进了你的屋,无论你接受不接受,都得厚待人家一辈子。”

  牧斐大抵没想到女子闺名竟有这般重要,脸上半是心虚,半是不情愿,却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只管垂着头。

  牧老太君见状,已心知这门婚事牧斐是不愿意的,如今却由不得他反悔,只强硬道:“你既醒了,我们牧家也该守诺,一个月后,将会为你与秦家五娘子举行订婚,将这桩婚事明了,待她及笄后你们再行大婚圆房。你好生准备准备。”说完,也不给牧斐说话的机会,便一径儿往屋里去看秦无双了。

  牧斐自然不愿,待要申辩,却被倪氏一把拽住,低声嘱咐道:“儿啊,你先别着急,此事日后我们再慢慢商量,但此刻千万不要和你祖母硬抬杠啊,你祖母眼下一定是站在秦无双那头的。”

  牧斐想想也是,只好按捺住不平,跟着后面一齐儿进了屋。

  牧斐所在正屋宽五间,中是堂屋,西屋两间,东屋两间,素日里牧斐只睡在西屋暖阁里。眼下,西屋里没有人,只见蕊朱站在东屋门外,对着牧老太君行礼。

  “你家小娘子呢?”

  蕊朱道:“回老夫人,我家小娘子说守了几日,乏了,现已经睡下了。”

  牧老太君闻言,抬手挑起软帘,从缝里看去,果然见秦无双已经躺下了。牧老太君也知道,这几日秦无双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牧斐,如今见牧斐如此态度,小丫头心里估计早已寒透了。

  便道:“那就让她好生歇着罢,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跟下人们说,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一样,千万别生分了。”

  蕊朱应了。

  牧老太君转身拉着牧斐的手一齐儿出去了,蕊朱瞧着老夫人一直将人拉出了院门,想是往她屋里去了,便转身进了屋,坐在床边唠唠叨叨地替秦无双鸣了半晌的不平。

  谁知,低头一瞧,——但闻齁声起,人竟早已睡熟了。

  牧斐在牧老太君房里受完训后,本来还抱着三分心虚愧意,一时全都变成了怒气冲冲。回来之后,重重摔开东屋门上的帘子,把正在房里做绣活的蕊朱吓了一大跳。

  蕊朱还没来得及起身问好,牧斐就已大步流星地跨到床边。见床上之人照睡不误,怒气冲冲顿时变成了怒火滔天,他一把掀开秦无双的被子扔在一边。

  秦无双这才悠悠转醒,一扭头见牧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着她,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扶额坐起了身。

  “秦无双,你死了这条心吧,小爷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牧斐劈头就冲着秦无双喊。

  秦无双下床穿了鞋,起了身,看也没看牧斐,一面往桌边走,一面说:“想不想娶我,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们家老夫人说了算。此刻,你跟我在这里嚷,半点用也没用。你该求的是你家老祖宗,但凡她老人家同意了,我立马滚。”说完,她已来到桌旁落了座,蕊朱赶紧过来替她倒了一碗茶递上。

  “我自会跟祖母说,我就不信她不答应。”牧斐哼道。

  “她老人家若是答应了,你此刻还会在这里跟我大声嚷嚷?”

  牧斐噎地脸都绿了。

  秦无双端着茶杯,轻轻晃了晃,不咸不淡道:“也许久了,她老人家会松动……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声。在我进门之前,牧家老太君为了怕你醒来反悔,已经亲手写了你我的婚书,摁了你的手印,送到了秦家。此刻你想悔婚,还得问我秦家答不答应!”

  “秦无双,你休得唬人!”

  “是不是唬你,问过你家老夫人自然可知。”

  见秦无双如此笃定,牧斐心里忽地一慌,觉得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如此一来,想要悔婚岂不是难上加难。本以为回来吓唬一下秦无双,能让她知难而退,自个儿去跟祖母说退婚去。谁知,瞧着她话里的意思,秦家人这是摆明了要赖上他了。

  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想了想,觉得还能在回旋一下,便顿住脚步转身。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怕秦无双不懂,又补充了一句,“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肯走?”

  他认定秦无双愿意给他来冲喜,要么是为了牧家的权势钱,要么就是为了报复他戏弄她之事。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秦无双不可能只为了报复他,就将自己的一生给搭进来。仔细对比后,他认为极有可能是为了前者。

  秦无双抬头,看了牧斐一会儿,反问:“我若要,你可给得起?”

  牧斐挑眉,振臂:“我牧家家大业大,又是皇亲国戚,怎会给不起?”

  当今太后牧花朝是他姑祖母,当今手握军权的枢密院使是金长晟是他舅爷,当今镇守雁门关威武大将军是他父亲。再加上已故先皇后是他亲姑姑,他们牧家的确算得上是富贵滔天的皇亲国戚。

  秦无双好笑道:“你也说是牧家,家大业大,那么多人都指望着牧家养活着,哪里就是你小官人一个人的东西?”

  据她所知,牧家老太君膝下嫡出有两儿一女,长子牧守业,乃牧斐生父,世袭三代一等定远候,目前正在北境镇守雁门关;二女牧文绣,乃当今官家嫡妻皇后,前两年因病薨逝;幼子自小病故。还有庶子牧怀江自幼丧母,因和幼子年纪相仿,便放在膝下假以幼子养大;庶三子牧怀枫如今已经分出府去自立门户了。

  现如今府里大管家由牧怀江主外,倪氏主内。

  牧家嫡派传承下来,一向支庶不盛。到了牧守业这一代,虽娶了江洲指挥使嫡女倪氏,又娶了两房姨娘子,刘氏和杜氏,然而子嗣依旧单薄。

  嫡妻倪氏原本生有两儿一女:长子牧重光,原是个锦绣儿一般的人,文武双全,相貌堂堂,深得牧守业之心,乃是整个牧家的希望和未来,不料前几年因为一场大病没了;

  幼子牧斐,别的孩子一出生就哭,独他一出生就笑个不停。牧老太君最信佛,一见他笑如弥勒,便认定是有灵性的,疼爱的不得了。那封氏前因丧失了长子,对牧斐更是百依百顺,纵得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横成了汴都一霸。气得每每牧守业回汴都,见一回,揍一回;

  至于幼女牧婷婷,年方十二,说是去姑苏学艺了。

  二姨娘刘氏倒是生了庶子牧重山,年方十八,跟着牧守业镇守雁门关去了;庶女牧萍萍,年方才十一。

  剩下的三姨娘杜氏乃是个多病身,膝下一直无所出。

  据说牧家祖上牧融因屡建功勋,本被先官家赐封国公,却被他拒了。不仅如此,他竟还向先官家请求,牧家侯爵从他往下世袭三代而止。也就是说定远候爵,只能世袭到牧守业这一代。

  所以说,到了牧斐这一代,指不定还怎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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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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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国庆节快乐!

  • 智能火网友

    好像太过冷门没人看?

  • 智能火网友

    超棒!加油!!!

  • 智能火网友

    呵呵,你连讨论蒂纹缇的资格都没有!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还有趣

  • 智能火网友

    第一第一. ljhb,用电脑的我看不了第一章/抹泪.

  • 智能火网友

    江淼报道

  • 智能火网友

    好看,大大加油

  • 智能火网友

    我tm……我圆周率啥时候背的那么6?凑字数好玩吗?

  • 智能火网友

    大家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另一部书吗?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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