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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棠不欢

言情7万字连载中2019-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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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家棠不欢所写的都市言情作品《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主角是饶景铭和王道,小说讲的是王道从小一直惨到大,长大后混迹娱乐圈也混不好,在王道的精心设计下成功把高中同学饶景铭的心俘获了,看抱上大腿的王道和霸道总裁金主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展开全文

由作家棠不欢所写的都市言情作品《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主角是饶景铭和王道,小说讲的是王道从小一直惨到大,长大后混迹娱乐圈也混不好,在王道的精心设计下成功把高中同学饶景铭的心俘获了,看抱上大腿的王道和霸道总裁金主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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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道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不意外的话,这个男人这辈子跟他都没有什么关系。

  前脚刚踏进他妈的病房,赵阿姨就迎面走了出来,“大王啊,你终于来了,我快急死了!”

  名字或者姓氏前面加个大字,这是赵阿姨家那边昵称的习俗,说是这样听起来亲切一些,

        但每次王道听见她这么叫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个中老年美猴王……

  “赵阿姨,您先坐下休息会儿。”王道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给她递过去,然后走到床边,看了眼紧闭双眼的矮小妇人,道:

  “别装了,把眼睛睁开。”

  床上的人果然睁开了眼,虚弱地说:“白养你个白眼狼了,你妈自杀了你现在才来!”

  嗯,唇色自然,骂人的声音是刻意放轻了的,她原本的音量不止如此,

       盖在身上雪白的被子渗出点红色来,瞥见他的目光,她还又将手腕往被子外面探出来一些,

       好让他看清楚上面包裹着的白纱布。

  王道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她在作什么幺蛾子。

  “又不是伤了腿,起来吧,”王道背对着她,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起来喝燕窝粥。”

  突然,王道一声闷哼,脊背传来一阵钝痛,应该是被什么重物砸了,

       床上装虚弱的女人一手指着一旁的床上战战兢兢坐着的赵阿姨,厉声吼叫道:“我昨天让她跟你说的是几点?!”

  王道面色平静地回身,道:“下午六点。”

  “那现在是几点?!”蓬头垢面的女人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直喘气。

  王道垂下目光扫了一眼躺在脚边的地毯上的陶瓷水杯,没说话。

  照刚才的力度看来,应该是没什么事。

  “我问你话呢!现在是几点?!”女人声音尖锐,状态癫狂得不太正常。

  “凌晨三点。”王道望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所有人都该睡觉的点。”

  又是一声闷响,床头的水晶台灯飞起来,砸到了王道身上,他这次没啃声,也没动,刚刚的杯子是因为没有防备。

  女人尖刻的声音整层楼都听得见。

  “你这个不孝子,白眼狼,我就不该生你,怀你的时候就该喝药,弄死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林女士,”王道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状若癫狂的女人也愣了愣,他说:“您什么时候养过我。”

  这不是问句,他整个人都很平静,好像眼前这些破烂的人生是别人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女人平静了不到几分钟,开始疯狂地朝他身上扔东西,一边扔一边咒骂,王道一动不动,

      好似那些难以入耳的话说的不是他,躲都不带躲一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等她把手边的东西都扔光了,这才伸手打开食品包装盒,把里面装粥的碗拿出来。

  “林女士,起来喝粥。”

  “我手都断了怎么喝粥!”女人再度咆哮起来,“你眼睛瞎了吗?!现在还在留血你看不见?!”

  王道没有说话,端了粥就往垃圾桶里倒。

  女人惊大了双眼,又尖叫起来。

  王道一直等她叫完,“我回去了。”

  “滚回来!你是不是有病?!我要喝燕窝粥,你给我去买!”

  “你手断了,喝不了。”王道甚至不看她一眼,他走到门口,偏头看一眼赵阿姨,道:“赵阿姨,您出来一下。”

  王道让赵阿姨走前面,自己把门带上,将女人的尖叫和刻薄的咒骂声关在房间里。

  终于得了片刻清净。

  “赵阿姨,”王道出声唤回了还在忡愣状态的赵阿姨,把揣在兜里的牛皮纸袋拿出来,

       塞到赵阿姨手中,道:“这是给您的薪水,我给您加了一个月,这段时间以来,辛苦您了。”

  赵阿姨接过来,听出他话里的苗头,“大王啊,你这是……”

  王道说:“赵阿姨,您别多心,您一直做得很好,只是,我请不起您了。”

  他把裤子白色的口袋内衬翻过来,道:“我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往后还请您照顾好自己。”

  赵阿姨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闭了嘴,什么都没说。

  大王是个好孩子,就算不要工资她也愿意帮他一阵子,前提是,要她照顾的是个正常点的人。

  等赵阿姨走了,王道又在门边多站了会儿。

  这才又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这时,他来时经过的那间病房门口站了一个人,西装革履,气质张扬,脑门上突起一个包,

       比刚才小了些,也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

  ……

  “你还回来干什么?!”

  王道弯腰把地毯上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捡起来,放回床头柜上。

  很好,没有一样摔坏,他不用进行赔偿。

  “林女士,我没钱了,从明天开始,你要搬回普通病房了,六人一间,环境不错,也有电视。”

  “你说什么?!”女人的声音一下子拔高起来,王道有点佩服她居然不破音,

      “没有钱你不会去借吗?!那些房间是人住的吗?!你良心被狗吃了!你跟你爹一样,都是狗东西,都不要脸!”

  她一手指着他鼻子不停颤抖,胸口剧烈起伏,一副快要喘不上气的模样。

  “以后也没有燕窝粥了,”王道指指垃圾桶,道:“这是最后一碗。”

  “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借钱了,以后你吃馒头。”

  这话一出,他妈炸了,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高声道:“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你自己大鱼大肉要我吃馒头?我是你妈!”

  “你不是。”王道语气没有一点起伏,他看了一眼大开着的病房门。

  被逼急了的女人直接冲了上来,踮起脚尖跳起来揪住他头发,借着体重使劲儿往下拉扯。

  王道只觉得头皮剧烈刺痛,然后,他看见,这女人手里捏着一缕头发。

  王道咬了咬牙,抬起头来,才张开嘴,未来得及说话,“啪”一声巨响,他的耳边“嗡嗡”直响。

  他被疯女人狠狠甩了一耳光。

  “你知道你为什么得绝症吗?”他用舌头顶顶脸皮子内部,一双熬夜过后布满血丝的眼睛显得有些可怖。

  王道直勾勾地望着这个比他矮小太多的女人,一字一句,清晰入耳,“因为你活该。”

  女人气急,抬手又是一耳光,王道没有躲。

  破空而来的手掌被一只手捏住了手腕,没有落到王道脸上。

  不是王道的手,他从来不屑和这个女人动手。

  跟王道粗糙的手不一样,那只手很白净,手指修长有力,是一双弹钢琴的手,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够了。”男人这话是对这个疯女人说的。

  王道循声望进他黑沉沉的眸子里。

  饶景铭。

  “你算哪根葱?!”女人奋力抽出手来,仰着脖子瞪着眼前这个和王道差不多高的人,“哪里来的杂种敢管我的事?!”

  “啪”一声,女人消了音,起了皱纹的脸上浮现出紫红的指印。

  “你是我第一个动手打的女人,”饶景铭甩甩手,“这个小哥不打你,因为你是长辈,

       但我不一样,你虽然年纪比我大,但你不是我长辈。”

  疯女人随手捞起床头柜上一样东西就往饶景铭身上扔,饶景铭不是王道,

        他侧身躲过去,让陶瓷水杯在雪白的墙上炸开花。

  “这个水杯,三万。”

  女人又拿起一样东西,又是一声碎裂的声音。

  饶景铭还是不紧不慢地躲开,道:“水晶灯,十一万。”

  “五万。”

  “十二万。”

  “这个相对便宜,两万。”

  ……

  房间里几乎所有东西都被摔完了。

  饶景铭两手揣进裤兜里,悠闲道:“今天下午六点前,请你搬出去,我就住隔壁,

      希望你以后饶着点儿走,我不希望在这家医院在看到你。”

  “凭什么?!”女人病号服的袖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她一双眼睛四处寻找可以继续砸人的东西。

  “不凭什么,这家医院是我开的,我说了算。”

  饶景铭给了王道一张名片,“小兄弟,有什么困难联系我。”

  王道郑重接过,点头道谢。

  “人我自作主张帮你收拾了,至于她住哪儿,由你决定。”

  饶景铭拍拍王道肩膀,走出了门。

  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问他:“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就是王道。”王道看进他眼睛里。

  饶景铭一怔,随即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你还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么说的人。”

  饶景铭走了。

  王道看看手里小小的卡片,又看看饶景铭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这个人,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爱多管闲事。

  王道小心地把名片收起来,准备去一楼大厅办手续转病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响了。

  “喂?”

  “那个,是我,陈老三,道道啊,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上啊?我老婆催得紧,我也是没办法啊……”

  催债的。

  王道刚刚好了一点点的心情瞬间又沉重下来。

  看吧,这世上哪来这么多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多的是落井下石和雪上加霜。

       王道的妈是他亲妈,是有正经血缘关系那种亲妈。

  说起来,王道还有个不正经血缘关系的妹妹,也就是他爸和另外一个女人生的女娃。

  王道没见过那女娃,听说才五岁,王道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爹了,真不知该夸他爹老当益壮还是老不正经。

  他在医院里躺着的那个妈,也是在五年前的某个下午突然找到他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他在电视上露脸的时间,

      是他有点名气的时候。

  林女士找到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她对不起他,说要补偿他,说当初不该把他送出去。

  是的,王道是被亲生父母卖出去了的孩子。

  “虎毒不食子”这句话在王道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道理,他生下来耳朵就听不见,

       医生也说可能会恢复,也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了。

  他那对爸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这么一户人家,居住在偏远山区里,封建思想盛行。

  即使是坏掉的东西,也舍不得白送给别人,于是,他的亲生父母便欺瞒着这家人,拿了钱,断了联系。

  王道不知道自己卖了多少钱,他那个时候还太小了,不然说不定他还得帮着数钱。

  养父母家里有三个姐姐,极度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使得王道有了第二个家,在他上小学的时候,

      拥有了人生第一把家门的钥匙。

  年纪不轻的养父母把钥匙交到他手中,养母半蹲跟他平视,“儿子,放学了自己回家哦。”

  王道一颗懵懂又荒芜的心上被浇灌了水,有什么破土而出,慢慢开始发芽,他只觉得鼻头发酸。

  和亲生父母不一样,养父母家虽然重男轻女,但三个女儿都没舍得送人。

  养父母是在他两岁左右发现他听不到的,因为听觉一定会影响说话,所以,很明显。 

       于是,那对夫妻关起房间门来吵了一架,互相埋怨对方当时不好好看看。

  但是当房间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那对夫妻给他的是笑脸,还有眼底渗出来的心疼。

  该说是苍天有眼还是上天怜悯,六岁,上小学那年,他终于和外界有了沟通,

      终于知道原来风吹过树叶的时候会发出“沙沙”的声音,

       终于开始知道养父母在和他说话的时候,温柔表情下是用怎样同样温柔的语气他说话的。

  王道虽然和这一家人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他们却相处得很好,他每天白天背上小书包去上学,

       中午晚上又回家吃饭,有时候姐姐们还会去学校里接他,前面一个,左右各一个牵着他的手一起回家。

  可惜,好景不长,王道上初中的时候,养父在一次上山农作的时候从一个坡上滚了下来,

      囊带处肿大,王道只记得,当时医生抽出来大半碗血……

  自此,养父就再也没有站起来过,床边挂了一个医用袋子,一根细细的管子延伸进他的裤腰里,

      明黄色的液体就顺着这根管子流进床边的软袋里,等袋子装满了,就会有医生过来,拔掉管子,撤走袋子,然后换上新的。

  那段时间,家里的氛围突然开始很沉重起来。

  小王道觉得,母亲看自己的眼神,比以前多了更多怜悯和心疼,但除了这两样,好像还有其他东西,他看不懂。

  一天晚上,他睡得模模糊糊,母亲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在他床边站了好一会儿,

      喃喃道:“儿子,妈对不起你,你不要怪妈。”

  那声音里带着湿意,甚至有些颤抖,王道不明白这种悲伤。

  他困得厉害,眼皮子很重,也没能爬起来抱抱他妈妈,他陷入睡眠之前迷迷瞪瞪地想:怎么会怪您呢,

       您是给过我家门钥匙的人,您是让我放学了有地方可以回去的人。

  从那起没过多久,有一天早晨,母亲起得很早,递给他一身崭新的衣服,并说要带他出门去做客。

  王道很高兴地换上了,要知道,以往每一次出门赶集,姐姐们也都会很高兴很期待的,

       爸爸妈妈选择带他出门的时候,姐姐们就都很羡慕地看着他。

  但是今天妈妈看起来好像没有往常出门那么高兴,姐姐们倒是还是很羡慕地看他。

  可能是爸爸的事情影响了她的心情,王道想:一会儿去了街上,一定要用自己存的零花钱给妈妈买她喜欢的葡萄给她吃!

  妈妈带他坐了很久很久的车,久到他都看不见他们家的房子了,那天,他见到了一个阿姨,很奇怪,

      那个阿姨看起来年龄不小了,甚至比妈妈看上去还要老一些,但是他们家却没有小孩儿,屋子里弄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

  房子比他们家大好多倍,有些家具和电器王道都没见过,甚至,他们家还有电梯。

  但他还是喜欢家里。

  妈妈坐下和阿姨聊了一会儿,话题还都是围绕着他,过了一会儿,妈妈说要出去买点东西,

     手垂下来下来摸摸他的头,跟他说:“儿子,你要乖,要听阿姨的话。”

  王道点头,“好,妈,早点回来。”

  妈妈出门后,阿姨带他来到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布置得很用心,墙上贴了一些动漫海报,床头柜上放着一些还裹一层薄薄的着塑料膜的书本,

       就连床头灯都是崭新的,天花板上还漂浮着一些彩色的气球。

  像是刻意为了迎接某个人的到来而布置的。

  “孩子,今晚你就睡这里。”

  王道心里不安,却也点头,“那我妈睡哪里?”

  阿姨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也学着他妈的样子伸手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今晚想吃什么?”

  那天,他等了很久,他妈也没有回来。

  当他小心地问起,阿姨跟他说,他妈回家给他拿衣服去了,说是让他在阿姨家先住几天。

  这一住就是三年。

  王道从小就很会察言观色,他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只是他很好奇,养母是因为家里养不起多一个孩子还是需要钱给养父治病?

       还有,那三个姐姐呢?还在家里吗?或者是跟他一样,“借住”在别人家了呢?

  也仅仅只是好奇,他不敢去问阿姨,也不敢去知道答案。

  他害怕,到底是血浓于水,或许养父母家只是养不起多余的孩子,亲生的还是养得起的。

  他开始渐渐变得沉默寡言,一开始是因为和这个阿姨不熟悉,对这个地方的每一个角落都不熟悉,

      这种陌生感甚至给他带来了紧张感,他晚上开始失眠,脑子里好像想了很多东西,

      但具体去回想的时候,又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想。

  很快,他开始不那么精神,阿姨也发现了,火急火燎地带他去了医院。

  戴着眼镜的医生嘴里冒出四个他从来没听过的字:精神衰弱。

  听起来好像也没那么严重,只是入眠会困难一些,有光线的时候他睡不着,周围有声音他也睡不着。

  这种状况持续了大概有一年,他开始掉头发,阿姨很着急,买了各种补品回来,吃完饭以后一定要见到他吃完补品或者药才放他回房间睡觉。

  他一直没喊过她一声,甚至连“阿姨”都没叫过,一开始,他对这个人抱着很重的怨气,他尽量不开口,不得已跟她说话的时候,才会用一个“你”字。

  很不礼貌,也很没有教养。

  但他不需要这些东西,他只知道,他妈把他送给或者卖给了这个人。

  再后来,这个人对他一直很好,记得有一次他半夜肚子疼,疼得满头大汗,已经在地上打滚了,

      迷迷糊糊之间,是这个人将他背在背上,背进电梯里,到了楼下,她很着急地拦了车,在司机的帮助之下把他扶进车里。

  已经上初二的男孩子,身高体重不会低到哪里去,更何况王道发育得还不错。

  等他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唇边一阵冰凉。

  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根沾了水的棉签,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褶子。

  “终于醒了,渴不渴?饿不饿?不过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喝水,也不能吃东西,才做完手术,肠道还没通。”

  王道心里一震。

  已经有多久没有人问过他,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东西。

  麻药还没过去,王道却觉得很疼,疼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张了张被棉签湿润的嘴,声音沙哑的像砂纸打磨过一般。

  “阿姨,对不起。”

  不过是一声阿姨,却让眼前长了白发的女人愣住了好一会儿,接着用手捂住了嘴,慢慢红了眼眶。

  此后的一年,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王道也开始学着给她夹菜,也学着做饭,等她下班回来一起吃。

  初三的时候,他开始很努力地学习,因为阿姨跟他说,考上重点高中才有出息。

  他想让她为自己骄傲。

  那一年夏天,他拿到了一所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

  阿姨很激动,买了很多零食,还做了一桌子菜,那天,就连王道话也多了些。

  开学前一天,阿姨就帮他收拾行李,恨不得让他把家里所有能带的都带上。

  王道没让她辛苦,自己去排队报名,校门口一片哗然。

  于是,他也看过去,王道见到了他见过第一辆最长的车,大概十几米。

  他后来知道,那车是悍马。

  一个比他稍微矮一些的男生被人护着从车里下来,浑身透露着不耐烦。

  “你们不要闹了,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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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加油!!我永远支持你! 我们永远都是你的死忠粉!

  • 智能火网友

    新文开坑,特宠无虐,征文期间需要大量数据,宝贝们喜欢就点点收藏追追更哇奥

  • 智能火网友

    老詹我都给你鲜花了,十个,你也给我十个

  • 智能火网友

    快更!快更!快更!大大加油!

  • 智能火网友

    我觉得我得给小百合占个前排小板凳

  • 智能火网友

    谢谢韶华舞流年的收藏啦

  • 智能火网友

    给我四楼

  • 智能火网友

    call 给老大加油!

  • 智能火网友

    生无可恋吗

  • 智能火网友

    同平台都敢光明正大抄了啧啧啧,删书并公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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